舒娘不解地看着这个满怀心事的年轻人，半天之前他还在为二十年前的事纠缠不休，现在居然在这关心起映月密蛊，不由好奇：“此蛊已经在江湖失传多年，我也只是当年在映月时听途说，可后来不知为何，此蛊就被禁了，成为门派禁术。你如今问这个作甚？”

可又为何在他后替他杀光了来捉他的落花弟，又为何在他差被舒娘失之时，遣使落花弟闯，恰恰打破了那份尴尬？

不知为何，楚歌只觉得心里隐隐作痛，他突然想起来当初系统告诉他的刷沈无心好的方式便是“反其而行之”，此刻，他的心里，确实有一颗“反其而行之”的种悄然落到了心深，并生发芽。

楚歌一把抓住舒娘的手，此刻急迫地已无法顾虑

舒娘一卷丝带打了来，生生将他的脸了血印，可他仿佛失了心智，竟不躲不闪。

而这种蛊毒最神奇的地方在于，若想抑制它，则需要斩断七六。一旦心中有所挂念，毒则会猛烈增长，发作周期加剧缩短。

有些事，他还是想问个清楚。

☆、无蛊

所以照沈无心这一月一次的频率，已经到了弩之末了吗？所以自己当初手里那颗万能丹，只是替他解了一个月的毒，到个月时又会卷土重来？

静默良久，舒娘房间的门蓦然被打开。她静静：“你来吧。”

在映月门派中，不曾有这种药，但却有这种蛊，名唤“无”。世人皆知，蛊毒一，乃是世间至毒之。而“无”这种蛊更加凶残，它需要在人孩童时期种，但并不会让人立刻死去，而是慢慢蔓延到全。它的发病周期随着人年龄的增长而缩短，也许最初种时，发病周期为一年，两年，但随着人慢慢变大，毒也在慢慢变，发病周期就会缩短为几个月甚至几天。闻说这种蛊毒，发作之时如同全被虫蚁啃咬，在气息全被打乱，在丹田之相撞，心则会堵，如同窒息一般，因此使人吐血。被种此蛊之人，一般不是因毒亡，它会慢慢磨灭人的意志，摧残人的，到人最后忍耐不去，自尽而亡。

楚歌不是神，自问没有那么的自制力可以控制他的。

那天在柴房里问完花影后，他一路跌跌撞撞，也不知为了什么，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失魂落魄地来到了舒娘门前。

就算他来到这个世界的目的就是为了杀掉沈无心，可沈无心嘴上说着要杀了他，却暗地里三番五次相互，他自问一句“心非木石岂无”，又怎么能对这份恩不动摇？

楚歌似是早就料到她会说这句话，然而他此刻却并不想追究旧事，只无力地倚着门框，声音沙哑：“舒前辈，我知您曾是映月弟，求您告诉我，这世间上有没有一种毒/药，发病周期为一个月，发病时教人浑无力，吐鲜血的？”

所以他才避而不见，甚至要连杀他的事都忘了？

他曾觉得他的朋友已经够少了，少到只要有一个人肯向他伸手，他就愿意迫不及待去追赶他。

舒娘的声音从房传来：“我说了，二十年前往事休要多问，我一概不知。”

，甚至连土坑都分不清楚便掉了去，莫非种在他上的毒有周期，每逢一月发作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