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即使他想要去歉、去求饶,严正均也只是冷淡的叫他走。每一次看见严正均用冷淡的态度对著他,他就觉得自己的心正被一刀刀的割著,就像随时都会被割的粉碎,然後被他像垃圾一样的扔去。
这种无视,却比任何惩罚都让沐澈觉得痛苦。
但是他知,是自己自找的。他竟然会去怀疑主人,怀疑一直都这麽疼他的主人。
“谁?”
静静的听完,严正均低声的吐两个字,“去!”
沐澈只能低著,因为他没办法否认那时候他确实在害怕。
“我没事。”勉笑了笑,沐澈却了决心,转了房间。
“去
严正均果然停了脚步,却只给了他一个冷漠的後背。深气,严正均问他,“你真的以为我会你?”
然後严正均就让他走开了,就像是连惩罚都已经不想再惩罚,把他赶了视线,再也没有好好看过他。
“求求主人了,不要对狗这麽冷淡,任何惩罚都可以,狗还想能得到主人的,求求主人了。”
走到了主人的办公室外,沐澈深了气,紧张的敲了敲门。
手的女孩担心的问著,沐澈才聚起目光看著她。主人不喜她,不喜自己跟她太亲近──不对,应该是主人不喜他跟任何人太亲近,其实主人是想把他关在家里的,关在只有他才能的家里。但是却为了他放弃了、让步了,即使这女孩的存在让主人再不舒服,主人也没有任的把她赶走。
推开门,严正均正坐在沙发里烟,知沐澈来也没有抬看他,“什麽事?”
“主人!”他知主人在生气,所以主动叫住了他。
这个男人不会抛弃他的,不会的。他说过永远不会离开他的,会一辈都他。所以他只是在生气,只要气完了就没事了。
面一样。这种况从没有过,无论他爬得多慢,主人都会在後面看著他,让他觉到自己时刻都被主人注意著。可是那天没有,主人就一直往前走,没有回过。
“沐主,你在想什麽?”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完全沈溺在这个男人的温柔照顾和细心呵护中。无论这个男人对他多过份的事,只要轻声细语的哄两句,他就会甘之如饴的继续。他就生活在这个男人所给予的温柔和中,的把他整个人都包围著。他已经无法适应外面的世界,离开男人的温柔疼他觉得自己就像个赤的婴儿在外面的世界里无依无靠也无法生存。唯一让他持著的,是对男人的深信。
“主人,是我。”
“沐澈,你让我觉得这一年里,我所的一切都白费了。”一年的相,却连这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换回来,严正均甚至都不知自己还能说什麽。
自己真的是被主人坏了麽?稍有不满就开始摆脸给主人看了。他是条狗啊!无论主人怎麽对待他都可以,他有什麽资格反对?
房间里静默了两秒,才传来男人低沈的声音,“来。”
上前两步,沐澈卑微的跪到地上伏,哀求到,“主人,狗知错了主人。再也没有次了,狗已经记住教训,绝不会再犯同样的错了。求求主人给狗最严厉的惩罚,只要能让狗得到调教,狗愿意受到任何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