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许走过来,把他整个人从座位上抱起来。关卿双手搂住他的脖,借着初秋的漫天星光与他对视,鼻尖抵着鼻尖。
“宝贝,你有什么想问的?”谢许双手捧着茶杯,喝了一,他不敢喝太多酒,也不许关卿贪杯。
“很能啊,等着我夸呢。”
谢许,骄傲地扬了扬巴。
你今天傍晚去什么了?为什么要说谎?为什么要去见江碌?
他知最亲密的侣也会对彼此有所隐瞒,他明明知。但是那种不平衡又涌来了。
关卿轻轻把他握着桌角的手松开,举起,伸沿着指一舐。
这跟以往的关卿不同,以往是温顺的、柔和的、予取予求,而此时他却是有攻击、甚至有独占的,关卿很少直接地对他表现这种程度的占有,那种的嫉妒意味,连傻都听得来。
“那你……有没有事瞒着我。”
“宝
他不敢问。
谢许紧紧握着桌角,手臂上青筋迸起。他额角冒汗,勉笑了笑:“宝贝,改天再……”
那是有了。
谢许被他迷惑了似的,一瞬间忘记自己要说的事,只是怔怔地与他对视。
他没有正面回答‘有所隐瞒’的事,关卿心里咯噔了一:
“我永远是相信你的,我也希望你对我不要有所隐瞒。”关卿夹了一筷菜,意有所指。
而且,走到这一步,他也不相信谢许能不他。
不等谢许回答,关卿摇,张开手:“抱我。”
只是仍有一不平衡。
“卿卿,”谢许无奈地笑了笑,“我不想骗你。”
他的神认真极了,甚至没有在笑:“宝贝,我最大的肋已经被你拿在手里了――我你,你可以对我任何事。”
关卿愤似的在他鼻上轻轻咬了一,然后又说:“亲我。”
谢许偏了偏,恶狠狠地吻住他。
谢许大脑里有什么轰地一声炸开。
关卿垂睑,就那样斜吊起眸看着他,带着轻蔑,又带着引诱的味。像某种蛇类,慢慢地缠住你,与你亲,引你沉沦。
关卿穿好围裙,翻冰箱翻东西,去厨房。谢许也磨磨蹭蹭地跟来打手――不过他大分时候,都在看着穿围裙的关卿发呆。
关卿心里憋着话,却找不到时机问。
这一吻终了时,两人都气息不稳了。谢许要把他放来,他觉自己快要控制不住了,他说:“宝贝,你先来,我去洗个冷――”
谢许放茶杯,看着他。
谢许着迷地看着他,好像全心都完全被他主宰了似的。
那一瞬间,引线终于被燃。
谢许打开一坛酒,和关卿就着菜酒,两人把菜端到阳台,一边吃一边喝酒聊天。
关卿低声说:“标记我。”
“你不敢吗?”
关卿看他一,谢许仰看着外面的星空,嘴角噙着笑,是个闲聊的模样。
问了万一谢许委屈呢,他舍不得谢许伤心。
一顿饭好。
“不能说吗?”关卿有失落,只是一。
“还是说,今天已经过了,所以……”
关卿却紧紧搂住他,他与自己对视。关卿的神很认真,在这种氛围里有种诱人的天真和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