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的是他所辖的西方领地。由他这位西方四灵将兵,可谓名正言顺。
“不是!是侄儿自己的意思。沁竹他一直安分守己、思不位,就算叔父不召幸他他也没有半句怨言。是侄儿……侄儿不忍看到这个表弟终日相思成疾、以泪洗面,才斗胆向您请愿。全是侄儿的意思,请您不要责怪沁竹!”
“够了!余的私事,不需要你心。你想来人间界是打的什么主意,以为余看不么?你胆未免也太大了,连余的行踪你也敢窥察!”
“抱歉……光秀,刚才我不该那样大声吼你的。”
玄王“外”期间,已命星魂代为理所有事项。所以,即便是要向玄王报告猪的讨伐况,也应当是由星魂而不是玄鹰。无视君王的命令,而且还卖小聪明,以报告猪的况来混淆视听,别有心机,就冲这,就可以治他个不敬之罪了。
“你适才说,‘赏罚分明’。西领之事,你既自认有过,那余便罚你在大晋江城禁足思过。余在返城前,不许你踏大晋江城一步。西领之事,暂由星魂打理。”
夜羽瞪大了双,
「传声耳环」终于传来玄王平静的声音:“……玄鹰,你特地联络我,应该不光是为了报告猪的况吧?”
“是沁竹找你来请愿的?”
方才玄王发了脾气,这一过来,光秀难免觉得不自在,一直绪低落地低垂着脑袋。夜羽便往光秀这边指了指,然后摊了摊手。
“叔父……”
调查此事!”
吞了一后,玄鹰战战兢兢开:“……叔父已有一阵没有召幸沁竹了……侄儿想,若是叔父不便回大晋江城,不如由侄儿将沁竹送到叔父边,有他在您边服侍,叔父也可以减轻疲劳。若是您觉得沁竹在边不便您行动,叔父召幸后,侄儿可将沁竹接回月天,等您需要时再将他送到您边。”
玄鹰冷汗如瀑:“属不敢!”
玄王正在气上,他若继续言,想必会牵连到沁竹。他只好低领命:“……是,属遵命。”
然而说去的话就像泼去的一样收不回来。在默默无言的宁静之中,唯有燃烧的木材发噼啪的声响。
“好个‘安分守己、思不位’!”月天的事他一向懒得过问,但不代表他不知沁竹私里对其他男们使得那些手段。
玄王觉得自己好像犯罪似的,负罪的绪更加烈了。
“呵呵,你可真是余的好侄儿啊。”
“怎么了,玄鹰?说呀。”
不是“我”,而是“余”。那冰冷至极的声音,让玄鹰的背脊蹿上一寒意。
那平静的声音里并没有任何波澜,不过,深知君主格的玄鹰明白,这样才可怕。暴风雨前总是宁静――才让人手足无措。
玄王现在也开始有些后悔,明明可以有更多的方式劝他放弃使用自己那颗回魂珠的想法,却还是依照当时的激烈地表达了来,结果就造成这种尴尬的局面。
为了改变现场的沉重气氛,玄王看着低着脑袋的光秀,小心翼翼地开:“光秀……”只是叫名字,对方的反应有如被电击一样,肩膀很明显地抖动了一。
与玄鹰通讯中断后,玄王联络星魂,简要交办了一些事,便终止了传讯,回到火堆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