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烈。”
无名叹了气,面对这位君王,他隐瞒只会显得愚蠢。“……不知尊驾可否放我弟弟一起离开?”
“很重要。”
夜羽总算明白,为何玄王大人是命千烈去请光秀而不是自己。倘若是叫自己,想必自己定会意识询问“您真打算让光秀离开?”从而坏了玄王好事。他暗暗庆幸自己方才没有贸然开。
“当然可以,他是余的客人,余并未拘禁他,你们随时可以离开。――千烈,去请光秀,就说他的哥哥要带他走。”
他觉得,玄王
敬仰之更加深刻了,尤其是夜羽,他知,明明此时最想攻打稷慎国的就是玄王,这不光是为了光秀,人类异变成会大大威胁到西领民众的安全,必须将祸患清除,攻打稷慎可谓一石二鸟。如果玄王在这个人类面前表现这一,就不会营造现在这样棒的效果,足见其社交手腕之明。
玄王叫他,他才停脚步,见玄王抬手示意,便先退回原位。
“属遵命。”
都到了这个节骨上,继续隐瞒反倒显得自己矫,以无名的格,自是不允许自己被人当成一个扭扭、遮遮掩掩、不像个男人的男人的。
“请等一等!”无名急忙叫住千烈,可千烈怎么可能听他指挥?
无名低。
尽对方善于掩饰,可还是叫玄王看了无名的窘迫,暗暗一笑,对他:“余很好奇你离开族群后究竟发生了什么?视其况,说不定余会改变心意。”
他开始后悔,自己不该贸然提交涉。可是他又怎会料到,自己的亲弟弟会在幽冥之主的手中?如今对方握有筹码,自己一变主动为被动,而且正如他所说,与其多费心思攻打人界不如静观其自取灭亡。无名现在是退两难。
可是这对无名来说,可不是什么很好的验。自己完全被对方看透不说,更让他心无法平静的是,自己所求之事并未得到对方的正面应答。在这场谈判中他完全于劣势。
无名有慌了,他虽心系弟弟,却不能见他。他宁愿让弟弟相信他已经死了。无名本不相信玄王未拘禁光秀的说辞,才会拿话试探。对方却快答应让他们走,足见对方并未说谎,也不可能假意放走暗中杀害,以他们的实力,真要取他们兄弟命本不用这么麻烦。
“……”
改变心意,也就是说,他们之间还有“合作”可能,全看无名的这段“过去”符不符合这位幽冥之主的心意。
玄王:“你突然改变心意,可是与你那‘过去’有关?不知阁现在是否愿意对余说说你的‘心事’了?”
“怎么,你不愿离开?果然是心系手足吗?”
这更让无名捉摸不透,他的“过去”又和这场交易有什么关系?
无名又当怎么开这个呢?换成朋友相问,他大可以将自己上发生的一切据实相告。面对这位君王,无名实在不知对方到底是“想听什么”,反而不好开,一旦说错,后患无穷。对方已经将他摸透,可他却掌握不了对方的格,无法投其所好,所以说话更要小心谨慎才行。
“……这很重要吗?”
无名的沉默也在玄王意料之中,他微微一笑:“既如此,也罢。阁现就可离开,待阁有兴致时,再来与余详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