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许对这个姑娘更好一些。她本就不该卷他们的世界中的，现在玄王大人让她离，也是好事。

既然她是因为昆仑的记忆而陷永不苏醒的痛苦中，那么只要抹去这段记忆，她就可以慢慢恢复了吧。

那名指的正是清雅。他自从脱离濮翼的控制后，便再也没有回昆仑去，想来是对昆仑彻底心灰意冷了吧。他留在了白陵城，了无名的门客。

“放心吧，她是我师妹，我会好好照顾她的。虽然说这话可能你听着不舒服，但是我也觉得还是让她远离你们的世界生活去会比较好。”

玄王施术后，他们又等了很久，久到以为就连这么兴许都不会奏效的时候，赵清婉终于醒了。

“你也唤不醒她吗？”

玄王打开竹简，看过容后，讶声：“光秀托你打听姜桓和玄离的事？”

黎冉答：“回大人，他们昨日已经去看过了。那名也无法唤醒那位姑娘。”

玄王虽然说过会既往不咎，但是夜羽永远没办法原谅他自己。

玄王和无名已来到一旁。

玄王用的正是记忆消除。

“怎么，光秀跟余吵架你好像很喜？”

好歹相识一场，总不能放任不。

“……抱歉。”

“无名已经带着那个人看过她了吗？”

清雅便：“你叫清婉，是我的……妹妹。”

无名惊

她不知自己是谁，更不认识他们，对她为什么会于这样的环境里她很困惑。

这是他们事先商量好的，今后清雅和清婉便是兄妹，他将照顾她一生。

“那么余来试试吧。”

夜羽没有挽留他们。他既然对赵清婉无意，就不该去涉她的今后。

“你这个人，现在就只会说抱歉了吗？那么我想君王消除了她的全记忆是对的，不然她听到你只会说‘抱歉’，一定会气晕过去。”

夜羽看着清雅，低声说了声抱歉。

看着玄王手上发的光辉，夜羽张了张嘴，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清雅看着他，：“你不用觉得抱歉。这女孩因为喜你、追逐你才踏上修仙之路，这是她的选择。所以不她变成什么样，都只是在遵从她的选择，并不是你的错――我想清婉也一定是这么想的。”

最终没有过来。

夜羽，她跟光秀不一样，人的世界才更适合她。

“……”

无名摸着巴，笑：“这小，翅膀了嘛！”

“舍弟今日怎么没和您一起来？”见玄王神古怪，他了然：“莫非他跟您吵架了吗？”

玄王忍不住想，难他的心事就这么藏不住，一个一个都看得这么清楚？

“那么你们今后有什么打算？”

清雅笑了笑，：“等清婉全好了，我会带着她去江湖，除暴安良，快意恩仇。”

“咳……失礼，臣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意外。他既然没跟来，那么这东西就交给您吧。”无名从袖取一卷竹简，交到玄王手中，：“这是他托我调查的。”

夜羽垂眸，看了看躺在床上，虽然睁着，却双目无光的赵清婉，慢慢摇了摇。

玄王去探望赵清婉的时候，夜羽刚好也在。他见玄王来，赶忙对玄王行礼。只是这一礼行的，再不像以前那样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