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方、山桃,他们是谁的人?”
“他找到我,给我人,给我财,不让我别的事,只让我用尽方法找你报仇。”
换言之,这是一种患病时间很长,病人清醒的时间也很长,并且痛苦时间更长的天花。
卢斯心说,那是因为这人知历史,可能还看过许多相应的研究资料,未来人对于此时此刻势的各种猜想,当然是料敌于先,鬼神手段了。可是他看见的资料是死的,人却是活的,不同的人据不同的况会有不同的反应,牵一发而动全,当历史已经不是历史而变成了未来,那一切就重新走上了未知,这位神医也就抓瞎了。
“……”王斜苦笑,“我那时候真的是……疯了……”
“神医的人。”
“你知有什么药吗?”
“他的提议,他说,我的法不用,要不要试试他的法?我一开始是觉得好的,可是,现在我后悔了。只是……”他低看了看自己的,“显然已经迟了,来不及了……”
“他的主意就是现在你的这种样?为什么你的手和脸没事?”
“嗯,他自己说是蒙元蛮夷不堪用,但我看来,该是他被赶来了。这位神医……古古怪怪,有时候能够料敌于先,施展鬼神手段,有时候却又懵懂莽撞,幼稚天真得很。”
这倒是能解释为什么刚见到王斜的时候,这人暴躁狂怒,说话都是那种天地不仁以万为刍狗的姿态。他那时候不是日天日地,是在害怕,大概还于“让全天都跟着老陪葬!”的状态。
“这种天花小孩若是得了,比大人更容易存活。”
“你抱了你儿,你就不怕传染上他吗?!”
这位神医显然极其了解这个时间段的历史,而王斜,应该也是这个时间段里的人。
“嗯,这确实是天花。但照他的说法,这是他新研究来的特殊天花,传染更,也更痛苦。前期只有轻度发,伴随四肢疼痛,中期开始现针尖大小的疱疹,碰有针刺般的疼痛。后期疱疹溃烂脓……不过,整个过程中,疱疹不会向脸蔓延,手上也很少,等到脸上也有的时候,那就是人快死的时候了。我这个样,还能活一个多月吧。”
“你如今又是怎么回事?”
“你就不奇怪为什么他会这么?”
“我奇怪,但他让我报仇,那我就可以不去其它。”
“不知……谷家巷有一棵大槐树的院里,若是没错,里住着一姓冯的人家。我的孩在那里,我是说真的,孩……交给你们养更好。但那些人大概早就跑了,甚至我的孩也已经被杀了……我之前有两次便是在那地方与神医见的面,还有几个地方……”
现在的他,则因为死亡带来的痛苦和畏惧,清醒过来了。
“神医……这个神医到底姓甚名谁?”蓼仲谨临死之前就神医、神医个不停没说这人到底是谁。皇帝是知的,可是皇帝不说,那就绝对不是忘了,而是他特意不说。卢斯和冯铮不敢去问皇帝,甚至都不敢从太那边打听,就怕犯了
“他对你说?他在中原?”
“他说你就信?”
不用卢斯主动询问,王斜竹筒倒豆一样,都说了来。这一回,他这要死不活的样,倒是让卢斯对他多了许多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