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将军不明白的是，你们这个样即便是天大乱了，又能得到什么？”看这人的样，卢斯觉得，这么简简单单的问，他大概是问不什么来了，看来只能用刑了。

“靠杀人？”

“……”陈猛不说话了。

他都要走牢门了，陈猛忽然站了起来，一改之前胆怯如鼠的模样，声音也变得沉稳厚重：“……得到破而后立！”

卢斯也不恼：“最缺的法，将旱灾区域封禁起来，让那些百姓，自生自灭，禁止民逃。若有起乱者，兴兵斩杀！”

他大概明白这陈猛是怎么回事了——要说哲学理论，后世的成就绝对是极极的，尤其，陈猛他没有接过什么哲学，恰恰相反，草原上长起来的他，多读过不求甚解的孔孟和佛经吧？

“为了更伟大的利益，所有的牺牲都是值得的！”

卢斯走回监牢里，在这里唯一的一张凳上坐：“他跟你说要破而后立、要把这天变得更好？为什么？就因为那什么几百年后的动乱？”

对神医和陈猛来说，唯一的意外就是王斜反了。王斜把他跟陈猛商量好的假地方说了，但也把他真正被传染的神医的据说了。

知这一段。”

“……”

卢斯转：“破而后立？”

“……”这次换成卢斯说不话来了，这可真是别样的“震撼”！就算是在这种危急存亡的时候，卢斯也他娘.的觉得尴尬症要犯了。

卢斯站了起来：“那些地应该是有真的吧？但最重要的几个地方却是假的，连王斜被传染的地方说的都是假的。神医想什么？扩散瘟疫，得天大乱？边关？开阳？还是北方的大城市？”

行了，不用刑讯了。毕竟刑讯也是要鉴别这些人话中真伪的。

“大旱……嗯，那确实是一个问题，但是，蒙元现在已经被鸦.片所苦，平王已经废了。两大外敌已除，单靠一场朝廷已经提前知的大旱？呵呵，对现在大昱来说，并不是问题，单是我就能想许多解决之法。”

“蓼仲谨说的？”陈猛冷哼一声，“我知你们都不相信，如今事也稍微有些偏差，然而……大势不会变！待那场大旱来临，谁都逃不了！”

“算不得义士，只是尽我所能，改换新天。”

陈猛现在也意识到这一了，他不敢说话了。现在已经不是多说多错的问题了，而是卢斯既然掌握了分真相，以这些真相为基础，他不只是能印证真伪，甚至还能寻找更多的真相，所以沉默，成了陈猛最明智的选择。

陈猛虽然有狂信者的架势，但他不是真的没脑了，对卢斯说的，他虽然是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可还是在认真思考。思考的结果，是卢斯的这个法确实缺德，但也确实可行…

那地方现在都被烧成白地了，只是因为惠峻四门紧闭，全城戒严，所以在城的陈猛本收不着外的消息。他不知，结果他供词上写的，还是原来的假地。

陈猛对着卢斯冷哼一声。

未来、人文、历史，未来的人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随便漏一句话，就能让人震撼莫名，忽悠瘸一两个人真不是什么难事。

卢斯……囧了一：“你还是个义士？”

“对！只有重新立了，这天才能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