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那些人都以为他是黄泉女神的神使,说不定如今神社都已经搭起来了。
所以他在黄泉是只需要凭借一shen吞噬之力就足以立于整个黄泉巅峰之上的,并不需要凭借手中的妖刀。
而那把这么多年过去都没有名字的漆黑se妖刀,对于敖凌而言,使用价值远远不及它的纪念意义。
“你是不是有自己的刀了呀,杀生wan?”敖凌扯了扯银发犬妖的袖摆,贴近了抱住对方的尾巴,蹭了蹭,“我想看看。”
杀生wan有瞬间的僵ying。
――当然,并不是因为敖凌蹭了蹭他的尾巴。
而是因为自己极难得会隐瞒他人……或者说是单纯的想要隐瞒敖凌的事qing,被这样轻易的戳穿而gan到无所适从。
他记得当初敖凌将这把漆黑se的妖刀给他之前,说的是“如果你没有到的话,可以用我的”这样的话。
在得到了自己的刀刃之后,杀生wan想到那句话,便一声不吭的将自己的刀刃藏了起来。
他本能的不希望让敖凌知dao这件事,因为他并不想将这把刀刃交还给敖凌。
不是贪心,而是因为敖凌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信件十年也不见得来几封。而能够让他始终都觉得对方就在shen边、并且存在于此世的,有且仅有这把刀刃。
杀生wan很重视敖凌,他将所有曾经年幼不懂事,来不及对夜姬的报答与歉疚都回报在了敖凌shen上。
可惜敖凌跟夜姬一个画风,呆哪儿都不ai常年呆在西国。
夜姬是因为当年的战乱,而敖凌……是因为找到了对象。
杀生wan握紧了手中那把漆黑se的妖刀,垂yan看着哼哼唧唧的要看他的刀的敖凌。
“我在五百年后的那个世界都没有看到过你的刀啊!”敖凌不gao兴的嘟起嘴,“我所经历过的未来里,你是不是忽悠了我四百多年啊。”
那个自己是不是忽悠了敖凌四百多年,杀生wan不知dao。
但是他却知dao,如果没有巴卫嘴碎给敖凌通风报信,他的确是有可能隐瞒敖凌四百来年。
都是那只妖狐的错。
杀生wan想着,抬起手运起妖力,一把刀鞘呈白se的刀刃chu现在他的手中。
这刀刚一chu现,敖凌就gan觉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暴nue锋利了几分。
“哇哦。”敖凌满脸惊叹,“好刀!”
敖凌接过杀生wan递来的刀刃,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它。
这把刀刃的长度比正统的太刀稍长――大约是为了pei合杀生wan的shengao。它刀鞘上的白se纹路像是缠绕着的一圈一圈的布条,上边画着一些符文,刀柄同样如此,连缠绳都省却了。
敖凌抬yan看向杀生wan,双yan之中亮晶晶的,“我可以bachu来看看吗?”
杀生wan随意的dian了diantou。
敖凌虽然本shen对于刀刃之类的依赖和追求都不是很gao,但他最开始所接chu2的,到底还是从小就像个小大人一样,jian持着自己的dao义的武士坂田银时。
而之后在吉田松阳的教导之xia,虽然老师总是qiang调你自shen有着比刀刃更为qiang大的力量,但最终却还是将自己随shen的刀刃传给了他。
敖凌对于刀这种东西,还是有着许许多多好gan的。
“他叫什么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