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吧,该隐。”亚伯看着该隐有些怔愣的接过果实,相当自然的坐在了他边。
亚伯俯视着他,笑眯眯的,晃了晃他面前的果实。
亚伯怔愣的看着该隐,觉有什么东西变得不可挽回,“我……”
唯一不变的,就是该隐看他的神依旧充满了。
亚伯没有叫他哥哥。
“亚伯。”该隐第一次打断了亚伯的话,偏对上亚伯诧异的神,“我从来不敬神。”
亚伯看了该隐一阵,毫不犹豫的转离开。
亚伯不清楚那样的是什么――偶尔跟该隐对视的时候,该隐的睛总是让他觉得心惊。
亚伯的脸骤然就变得有些怪异。
就像该隐生来就知自己应该是怎么样的一样,亚伯是神造之,同样不会例外。
“你从一开始就知。”该隐直接戳破了亚伯长久以来的伪装,他将果实回去,“你很不错,虽然我一早就知,还是着了。”
该隐顿了顿。
在累了的时候,看向旁再也没有那个少年微笑着给他递来果。
的时候,偏看向那片树荫,再没有一个致漂亮的小少年或坐或站的在那里冲他微笑挥手。
该隐花了很久才习惯一个人的时光。
光明的存在对黑暗而言引力无疑是巨大的,而亚伯的存在对于寂寞的该隐来说,引力同样巨大。
亚伯从一开始就知未来将会和该隐成为对立的存在,但他却依旧接近了该隐。
盛夏的正午,该隐躺在从前少年经常躺着的树荫底,透过枝叶的隙看向若影若现的天光。
该隐已经不再是他熟悉的那般,他不会安静而专注的倾听他滔滔不绝的话,也不会用看起来冷冰冰实际上却很温和的态度来对待他、照顾他,更加不会在他面前毫不顾忌的表现他的自负来。
“我没想什么。”该隐声音平静,却带着那么一丝微妙的血腥气,“你是我的,亚伯,谁都抢不走。”
不亚伯自什么心思来接近该隐,那从本上来说,都是错误的。
但到底还是有什么东西变了。
“该隐,你想什么!”亚伯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焦躁。
所有的一切都那么明亮,如同从年那么多个年一样,只是少了少年抱怨好的声音。
该隐拿着那个果实,没有应答也没有。
神的
觉有儿渴了,该隐想着,翻了个,却撞到了什么东西。
注定了要对立的两个人,最好从一开始就不要有交集。
“也许你会后悔。”该隐站起来,如同刚才亚伯俯视他一般俯视着亚伯,“你会知,有些事,是玩不起的,亚伯。”
其实也没什么不好,只不过再一次回到从前那样而已。
“再过几天神的使者就……”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个带着果香芬芳的果实被递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