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想开提醒非歌，却忽然到心一悸，登时弯了腰。

觞：……想打人！！

晏衡：“我也觉得不可思议，我想那画一定没有画完，后半分才是真相。但光看前面，赎命阵，真的是个救人的阵法么？那为什么杏林谷的人还不许它世呢？”

晏衡叹了气，把这一个多月从雒城到许都、苍崖、去东山的事大致讲给了他们听，也把在匪山寨里发现杏林遗迹、隧看见斗室中的画告诉了他们。

晏衡思考了片刻无果，叹了声气，又：“以前爹和我说，有上两，我一直以为两本都是心法，但现在看来，上是心法，，很可能才是赎命阵的阵法。唯有心法与阵法同时习得，才能掌握真正的金缕曲。”

无秋在晏衡肩上哼哼唧唧了一会儿，才不不愿的直起，觞想过来扶他，却被他拿手隔开，像个没事人儿一样自己走了去，一没有刚才伤得要死不活的样。

觞：“想得！！”

竟然不是画？铜雀蹙眉：“到底发生了什么？”

两人失去扶他，铜雀叫：“少主！怎么回事？是……金缕曲又发作了？”

非歌忖：“我追查杏林遗迹已久，除去汜关，连最南边都曾涉足，却依然无所获。师仪镜死后，杏林谷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觞气恼地跟上去：“喂，往哪儿走啊你。”

说到画上那奇怪的一幕时，铜雀也诧异不已：“少主是说，那个祭在赎命阵法中痊愈了？”

其实还有一晏衡没有说来，因为他自己也觉得太过奇谲，画上有咒印的是施用者，但被“赎命”的看起来却是祭，就好像，那个女人，在倒用金缕曲自我献祭一般。

“这心法完本，和晏家留传来的那残本相比……”晏衡眯起来，搜刮肚了好半天，却只找了一个词，“很诡异。”

非歌亦皱眉：“怎么可能？祭血尽，必死无疑，即便赎命阵能逆施，阵中必有一人牺牲。怎会是两人都活着？”

另一晏衡了屋，丝毫不知觞那边已经要气哭了。他忧心忡忡地在屋里来回踱步，踟躇了许久，才从怀里取一本书册来，摊开在非歌和铜雀面前。

两死士皆沉不语。

“金缕曲？！”铜雀惊呼，“少主从何得来？”

谢无秋：“晏衡住哪儿？我住他旁边。”

“还行吧。”谢无秋，“你不说我自己找了？”

晏衡捂着心痉挛了好一会儿，在非歌和铜雀两人共同输送力的况，才渐渐缓过气来。他接来铜雀递过的抿了一，叹息：“是，也不是。我今晚叫你们来，就是想说这个。”

这些事铜雀虽然也急着知，但她和非歌都本想着让晏衡先休息，明天再讲，但晏衡似乎有心事急着说，故而他们也耐心听了去。

晏衡忽然想起昭平那日在平府密室和他说的，据中秘典记载，杏林谷最后现的地方，很可能是漠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