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回许都？”

裴鸢定定看着晏衡：“只要我作证，他就完了？”

小芊也在一旁，他看着谢无秋稍显落寞的背影，轻声问晏衡：“晏楼主，恩公好像不开心。你们是一起来的，为什么不一起走？”

“是……”晏衡答得有些艰难，“无秋……”

“他们就是同一个人！”裴鸢吼。

“好，封叙清。”晏衡抬手安抚她，“实不相瞒，他如今已经掌控了十二楼，权利犹在我之上。我已经明白，他的野心恐怕不止是要称霸武林，他还想霍乱朝堂，分天一杯羹，此时他在南边联合张隽攻打许都，拥立张隽为广陵王，打着起义的旗号四招兵买，欺骗百姓。”

晏衡最后望了谢无秋的背影一，慢慢上了车。甫一落座，车夫便在裴鸢的促扬起鞭，车飞驰了去。

晏衡：“我不把话说得这么绝对。但只要你作证，我们就有更大的把握和机会推倒他的南边的所谓‘王权’，你应该也明白，人心所向，有多大的力量，反之，人心所背，又能走多远。”

他们两站在裴鸢屋前，刺史府的庭院中。前面是裴鸢备的车，车夫也是严府信得过的的人，她已经收拾好了行，坐在车上，撩开帘等待晏衡。

“非……封叙清，如果他们真是同一个人的话……”

“我不知。”晏衡说，“我不知……”

“但如果他是封叙清……一切就不一样了，他的军队则名不正言不顺，张隽首先不会信他，起义的民兵更不会信他，他师无名，坐实反贼这个名号，就能乱了南边叛军的阵脚，他的计划就完了。只要让天人知他的真实份！裴夫人……我不你想不想看到东魏一统的那一日，我知你定然想看他没有好场。所以，我请问你，可愿和我回许都，见天，合并亲自面作证，揭他就是封叙清？”

裴鸢一咬牙：“我跟你走！”

何来同事不同归？或许原本他们就是殊途啊。再怎么自欺欺人，他都是叫谢无秋一次次失望了。如今，他也开不去这个，问他愿不愿意继续同行。

晏衡：“放心吧。你自己也多多保重。”

裴鸢微微眯起睛，死死盯着晏衡，如他所愿没有声。

谢无秋面无表地问。

裴鸢低想了想：“如何作证？”

晏衡：“你是他以前明媒正娶的正妻，定然有人能认你的样貌，你定然也有他过去份的证据，首先让分官员相信这件事，然后找机会公之于众，或在祭祀典礼上，或在三军阵前，总之，在世人面前揭他。”

行行重行行。

***

小芊见晏衡失魂落魄的样，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她隐约觉得恩公和晏楼主互相之间藏了很多话没有对对方讲，但她也只能对晏衡说：“你们多多保重，早把安全带回来哦。”

晏衡

“别说了。”谢无秋低自嘲地笑笑，背过去，自顾自往刺史府外，与他们相反的方向走去。

，关乎东魏局势，请你听我说完再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