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则衷松开牙关，意识忽而飘远忽而飘近，唯有痛于此刻是真切的，他有气无力地哼笑了一声。

他犹豫了一，伸手去摸成则衷的脸颊，却摸到一手冰冷的汗，他有些慌了神，再去抚成则衷的额，更是一片凉意，连发都被湿透，可成则衷却连一声都没吭。他的手稍稍，成则衷的睫便扫在他掌心里，只是双眨动的频率很慢。

因为他的大脑拒绝接受这样的事实。

成则衷正值痛不可当的时侯，即便如此也分散不了他的注意力，他只是模模糊糊地想到，雄狮之所以在交时咬住偶的脖颈，是为了防止偶中途因攻击本能而暴起伤了自己；他又想到，靳哲那时说，成则衷，你迟早也要还的……

磨他，果不其然他很快为这句话付了代价，开始一遍遍承受撕裂的痛楚，每一记都像是用石锤捣砸推摧，令他像无法承重的墙一样坍塌隳堕。

戎冶在他耳畔继续忿恨：“我知……你就是想看看我心里把你看得多重，是不是？我现在就告诉你，你他妈排第一！你把老丢开那么多年，你一回来，老就兴得好了伤疤忘了疼、还是围着你团团转……我一遍遍地揣测你讨好你，就是为了不让你有一丝不满意！因为你跟我断绝的那些年里，我没有一天真正快乐过！老最的就是你！本不能没有你！你满意了没有！开心了没有！”他愈发激动，几乎在怒吼，成则衷清楚受到仍埋在里的那尺寸惊人的东西上的筋脉有力地搏动着，昭示着刑罚可能要再度开始。

成则衷没有一动静。

戎冶察觉到了，心中升起了一种异样的不妙预。

戎冶像只交中的雄狮一样啃舐着成则衷的后颈和颈侧，时而用尖利的犬齿咬住某的肉，像是想把成则衷的肉叼嘴里，一块块吞了。

成则衷意识地，忍不住瑟缩了一。

时空恍若重归混沌，成则衷丧失了对时间的锐把控、模糊了对自己何地的知。

戎冶不知是刻意蹂躏他还是在事中向来如此，每一都得极深、撞得极重，肆意挞伐。成则衷只觉五脏六腑都在颠簸中痉挛，腹中、后一片剧痛，他难受得快吐了，意识都要被撞散。

“阿衷？…

他只能在心里麻痹自己：长痛不如短痛……忍一忍就过去了，他撒完火就好了。

戎冶开始冲刺，最终自然也没有外的自觉，将那一令人极度不适的长长地发在了始终没有一丝松懈的里。

成则衷发了一冷汗，背上的那些却被戎冶于常人的温捂了――始作俑者对此一无所觉。

“……我气我自己犯贱，你再怎么我，我到底还是要原谅你！喝了这么多酒……这贱骨还是要……还是要来找你！找你受气！哈……哈哈！”戎冶大声苦笑。

这不是，几乎就是一场暴――他没有产生一丝快，痛楚却早早将他淹没。如果他的意志力不是那么悍，恐怕房间里只剩惨叫和哀鸣――他只肯发极力隐忍后的轻微的痛苦呻。

戎冶伏在成则衷背上，把巴搁在他的肩窝，像是恨不得将他啖肉嚼骨般怨念深重地慢慢说：“你知不知我有多生气……我气你，仗着我不愿意惹你不兴，一而再再而三地试探我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