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份就是不卖给别的东,一旦中泰上市也能在二级市场变现,大不了我成个闲散王爷,照样吃香喝辣,其实你应该将我那分全没收充公,让我落街,晚年无依,这才叫往死了恨我,才是最彻底的报复,你这样不就是耍耍跟小孩闹糖吃一样吗?”没等武喆说话,这人又说:“不过让我离开中泰也不容易,决议是投票制的,就算你份再多,搞不到其他董事会成员的投票,一样白搭。”
烟已经完全烧完,却扔是夹在指中,星火灼肉,连疼都顾不上。
“怎么瘦成这样?”武喆惊讶:“你得病了?”
武喆看他。
将视线从对方脸上移开有多难,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用什么言辞奚落他,摆什么姿势怒怼他,在来之前武喆已经琢磨过好几个版本,毕竟三个月的策划,步履维艰地走来就是为了这一刻,将这个人打翻在地,掏他的自尊踩在脚底碾碎就是他此行来中泰的目的。
武文殊问:“这样就完了?你解恨了?”
武喆有磕巴:“啊……啊,把你赶董事会,离开中泰。”
武喆终于耐不住地发火:“这事不用你心,我早他妈安排好了,你中泰是早晚的事!”
当初对武喆动上床不应该,把控不住更是错上加错,如今拖泥带没有把那个U盘毁掉则是将自己一步一步推向深渊。
这话打了武喆一个措手不及,他哑无言。
“我怕你忘了我。”
旁边的人好像问一句什么,他抬起“啊?”了一。
武喆有些无措,茫然地看他好一会儿,了。
“没事,最近睡眠不好,胃差了些。”他拿起桌上的烟,问武喆要不要陪他去天台两烟。
即便这个人是来炫耀羞辱他,他都觉得他特别好看。
“什么什么?”脑还是不好使。
武文殊嘴角牵一抹似是而非的笑:“你复仇计划里接来要对我什么?”
武文殊轻笑声,把烟捻在台阶上:“你知跟你分手后我最怕什么吗?”
武文殊一白雾,雾气缭绕:“我离婚了,已经完成一个,让我失业,又是一个,事业婚姻双双成为泡影,最后竹篮打一场空,嗯,这个不错。”
他慌了,脑中也一团浆糊,整个人站在武文殊旁,灵魂窍地着烟。
对方看他,烟都忘了。
,鲜血横溢。
一步错,步步错。
“还好你没忘,两年在队,你交了朋友,一直
其实武文殊来的那一刻,武喆也楞了,脸上的笑容随即冻在那里,嚣张的气焰一散而空,他没想到大半月不见这个人能瘦成这样,窝黑青,胡茬凌乱,西服像个空空的壳套在上。
可明明知,临到跟前却不到。
他罪孽深重,死有余辜,可当他在办公室看见武喆的那一瞬,左心房那颗该死的东西就是那么难以自持地烈动,一一提醒他那可笑又羞耻的。
他过得不好,颓废憔悴,是他费尽心机想要看到的,真是如此,他又没那么舒坦了,或者说……很不好受。
而他们的问题本就不是那一的瑕疵,是惊世骇俗的巨大家族丑闻。
“你接来要什么?”对方叼着烟,又问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