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真正上他的时候,你才会变成他。
秦仙也吃了一惊:“真的是他,我一派掌门能说谎吗?”
沈砚听了敛眸沉思,垂的睫像把小扇,连弧度都那样好看。徐墨心乱如麻,还想抓起兔问个清楚,沈砚却提前一步把兔紧搂在怀里提防地瞪着他,觉得他在毁尸灭迹。
徐墨问完后自己也愣了。他刚才气急说这话的时候没经脑,不知怎么就嚷了来,此时悔得都青了,其实这问题无论怎么回答他都不会兴。
睿睿耳朵动了动,蹦蹦地爬到沈砚脚边,起来往他怀里扑。沈砚将信将疑地抱起它,修长的手指把兔的耳朵捋到来回着问:“他真的是我要找的人?”
沈砚立即:“你想得,上了阳灵鬼咒你一辈都是我的隶!”
徐墨不依不饶:“那他呢?我现在算什么?你找到他之前的消遣吗?对你来说阳灵鬼咒只是一句废话吗?”
睿睿说话了,它发的声音是个比无心还像人声的女声。
徐墨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不服输的想法上来了,为了证明自己是真的他还把兔睿睿拎了来放到地上以证清白:“真的是我,不信你问兔!”
睿睿没有回答,就仿佛刚才一切只是他的幻觉,可他明明听到了,他正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却被沈砚抢了回去接着问:“别理他,那人现在在哪?我该如何才能找到他?”
他一愣,绒绒的兔从手中脱摔到地上发咣当声的脆响。徐墨甩了甩,把兔捡起来声音发颤地问着:“喂……刚才是你在说话吗?是你在说话吧?你什么意思?……”
秦仙这时刚刚回来,他手上的伤被完好地包扎,已看不有什么异样,刚好听到了这话,也是震惊地站在原地,看徐墨的表好像在说:“好样的,你终于说了”,便对沈砚:“是的,他就是你一直在找的人。”
秦仙看气氛不对,迅速找了个理由回避了。徐墨也不愿多呆,趁沈砚还在发愣找了个理由灰溜溜地逃屋
两个终日撒谎的人羞愧得无地自容,徐墨嘟哝着:“怎么可能?我就是他,他就是我啊!兔是不是坏了?”不死心把兔从沈砚怀里抢来摇一摇,可手指刚碰到睿睿,就有那么一句不知怎么传他脑中的话闪过――
睿睿只答:时机未到。
这个时候就算沈砚要把他抹杀也不重要了,他只是不想再骗沈砚了。可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沈砚却只是垂着并不吭声。刚才的冲动过去了,他开始有后悔了,他开始害怕,最怕的是看到沈砚无的,沈砚却终于开了,迟疑地问着:“你说……你就是我要找的人?”
沈砚摸着兔耳朵不想再听他们争辩了,沉着脸不耐烦:“睿睿不会说谎,可你们会。”
这觉就像否认了过去的自己。
沈砚愣住了,竟不知如何回答。
徐墨见他这副紧张的样终于忍不住了,问:“先不提你能不能找到他,你要是真找到了又怎样?是不是让我走?”
两人一时相顾无言。
徐墨急了:“兔说谎,我真的是他!”
他们一直说谎,如今终于怀着勇气坦白了真相,沈砚却蹙眉冷冷:“你们当我是傻吗?他是什么样,徐墨是什么样?”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