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澈接过杯,笑了笑,“谢谢,我叫沈澈。”
“你也是专程来看许老师的?”男生好像一来了兴趣,笑眯眯地,“我们老师魅力好大诶,不仅是女同学,连男同学也被引过来了。”
许迟的授课容是天书一般的量力学,又是狄拉克符号又是曼效应,沈澈一个字都听不懂。
许迟当然没有在看那两个女生,他在看沈澈,沈澈也刚好抬看他,而后一个浅浅的微笑。
“这么年轻,肯定是单啦,你说现在转系还来得及不?”
课间休息的时候,又是一群学生在讲台上围着许迟问问题,沈澈觉得有些渴,便起去茶间,刚才那个借笔记的男生又跟了过来,“同学,你是哪个系的?”
正写得神,坐在他前面的一个男生忽然转过,小声,“同学,可以借你的笔记抄一吗?刚才第三节的容我没记全。”
沈澈接了一杯茶,纸杯很薄,灌来的时候杯一变得很,他意识地松开手,看杯就要掉落,却被那男生稳稳地接住了。
讲台上的声音渐渐变成了平板无聊的白噪音,这么一来,他反而可以清心静气地写稿,一时文如泉涌,效率突飞猛。
“嗷嗷嗷为什么神那么深!我恋了!”
来听课的学生着实不少,而且看起来,大分人并不是理系的学生――理系总不会有那么多女生吧?比如坐在沈澈旁边的这俩:两个女孩都化着细的淡妆,看着许迟的睛里仿佛有星星,叽叽喳喳地小声讨论。
平心而论,讲台上的许迟真的很有魅力。他本来外形就十分众,个又大,光是站在那里就是一风景;更不用说他真的很会讲,授课节奏行云,课堂气氛轻松愉快,低看讲义时,认真的样又格外迷人。
“小心。”那男生接住杯,从旁边拿了一个杯套套住,递还给沈澈,“我叫裴优,你呢?”
“许教授也太帅了吧,也不知他有没有结婚呢。”
青年的笑容太好看,就算穿过那么多黑压压的学生,依旧让许教授的心脏受到了一万暴击,呆了三秒,才有些不自然地继续讲课。
两人这样站着,沈澈才发觉这男生很是大,几乎要比他还要,面容也很俊,十七八岁的样,有一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间的青涩,他不禁叹,现在的小孩营养真是好啊。
“别说了别说了,他好像在看我们诶!”
沈澈抱着笔记本和许迟一起去了学校,他有期待多年未曾再踏过的大学校园,以及即将会享用的肉火锅。
“我不是B大的学生,我是来......旁听的。”姑且算是旁听吧。
许迟上午有两节大课,沈澈就坐在阶梯教室的最后面,默默地码字。
沈澈礼貌地应,“好的,谢谢你。”不过他来不来旁听,全看许
沈澈有尴尬,不知该怎么回答,总不能说我是你们老师的家属吧?
沈澈愣了一,才说,“不好意思,我不是这里的学生。”
裴优看沈澈的神忽然有些羞涩,犹豫了一才说,“明天上午在B412教室,还有许老师的课,我是说,你如果想来的话,还可以来旁听......”
片温缱绻的意中,凭空生一失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