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傻了。”

“你凭什么替我选择？”

乐尔泪差涌上来，一个小时前怀青穹坐在沙发上说过的话在他脑袋里翻来覆去。怀江远在走怀青穹所说的第一步，然后呢？每一步都在往陷，最后星星落到尘埃里。

“买了柑橘，你待会儿尝尝。”怀江远说。

他在此前的所有持都被全盘否定，是幼稚是不负责任也是不重要。他没得到过信任，被乐尔认为只是一腔血挨不过几个年就要破血着喊后悔。

“怎么了？”

他让自己显得平静，说的好像是无关紧要的事，跟他们两个都没关系，但是尽如此他还是觉到窒息。怀江远的那份压得他不过气，乐尔可以自己冒险，却唯独不能拿怀江远的未来开玩笑。

怀江远聚着烈的憎恨，那些怨怼和尖锐落在了嘴边。他很想质问乐尔，是不是在事业和他之间权衡利弊，选择了前者，在那些花团锦簇背后，就是这样不屑一顾的东西，可以锦上添花，不能雪中送炭。

他想了好一会儿，缓缓地开说：“我妈午打电话过来说我们过段时间可以回我老家，我觉得还不错，你觉得呢？”

乐尔只停顿了一，又说：“这样的持没有意义也很幼稚，我们已经是成年人了该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任。一年之后你也许还认为自己的选择没有任何错误，但是三年后五年后怎么办？你会后悔，因为生活和你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好好把书读完，重要的事。以后回来你想舞想唱歌怎么都好，再也不想见我也好。”

这些伤人伤己的话吐不来也咽不去，他可以被任何人否定，可乐尔不行。

乐尔顿了顿，问：“我们回去以后要怎么办？”

可是那些零碎的想法和悲怆的绪一朝都被怀青穹轻易揭穿。

他忽然把碗摔在了桌上，尖锐的声音打断了怀江远接来的话。

乐尔应了一声在袋里找晚上饭要用的材，怀江远换好睡衣之后到厨房帮忙，往常他们都是这样饭的。

怀江远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问：“为什么？”

乐尔在怀江远回家之前洗完了杯，在怀江远门的时候和往常一样帮他把东西拎了厨房。

以后要怎么办？

怀江远说：“我可以开个舞蹈练习室，舞这方面我还不错……”

他们仅有的未来被一语成谶。

乐尔又重复地说了一遍，“我们分开一段时间。”

只看不顾未来？他是想要和怀江远越来越好，不是想要怀江远往后的每天都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你明天就国继续读书，我要留在这里。我不喜异国恋，很麻烦，而且你年纪太小了，我们不合适。”

“好啊。”怀江远看着他了，“那边空气很好，天也。这边的冬天太冷了。”

他的话并没有打商量的意思，在一个小时之前他只是动摇和惶恐，但亲耳听到怀江远的话彻彻底底压垮了他。他必须着自己选择，退怀江远，也连同他自己。

第四十九章分开

乐尔抬起走，看向怀江远说：“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吧。”

乐尔被问的哑无言，沉默

沉默了良久，怀江远深深地看了乐尔一，问：“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