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程岩:“如今教场已改建完成,梅先生也从他昔年旧中请了一些人来任教,可谓万事俱备了,只不知揭牌那日是个什么光景?”
黄夫人:“老爷,您都说了程同知有知府大人护着,且在京中还有阁老为靠山,这新来的方同知又如何与他斗呢?”
他这一开,众人才知梁府的四老爷竟是个结巴,不少围
此时,一位黄姓通判正对自家夫人分析官场局势,末了,他洋洋得意:“到时候鹬蚌相争,说不得老爷我还能沾儿好。”
过了两日,曲州府迎来了一位新同知。
家丁听面前两位大人对他们心有不满,紧张地解释:“回大人,当街扰民是小的们办事不利,但小的们是受了老爷的命令,要将四爷抓回去。他前些日偷了梁府一间铺的房契转卖,昨日铺的掌柜来梁府诉苦,老爷方才知晓。”
他虽是寒门弟,却在十八岁那年便中了状元,算是大安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状元,当年可谓风无两。
程岩颇为满意,与人商议后,决定选在端午前一日正式开放。
可十几年过去,他却只是个五品同知,虽和程岩同品同级,但程岩为官仅五载,两者一比较,这方真荣未免太过令人心酸?
程岩心了然,“走,过去看看。”
庄思宜笑了笑,“如今我可不是大人。”他指着旁的程岩:“这位乃同知程大人,你们为何在大街上闹事扰民,便向程大人解释吧。”
“人怎会多?武学初办,又有束脩为门槛,大多人只会观望。”程岩叹了气,“我是担心到时候门庭冷落……”他瞅了庄思宜,咳一声:“为幕僚,你可能为本官分忧?”
程岩:“敢问四爷可是姓梁,名文昭,字宣卿?”
闹市中,两人并排而行,藏于袖中的手不停勾缠,又分开。或许是在许多人的底搞暧昧颇为刺激,他们每一次相皆是心有悸动,如此幼稚的游戏竟都乐此不疲。
还不待程岩回话,梁四爷却先破骂:“老、老、老是梁、梁府的四老、老爷!老、老拿梁府的东西名正言顺,叫什么偷、偷?!”
稍一犹豫,他:“大、大人为何要帮我?”
两人一面,家丁们便有人认了庄思宜,忙跪地:“见过庄大人。”
梁四爷更觉不安,虽说程大人笑起来顺……但,他为何有种被猎手盯上的觉?
总之,整个教场已大变样,就等着开放之日挂上匾额了。
黄夫人一惊,“那他怎么混得这么惨?”
庄思宜听程岩有些担心,笑:“岩岩是怕来的人多了,还是人少了?”
黄通判冷冷一笑,“聪明人当然会避着程岩,但方真荣若是脑好,为何十八年来却只是个同知?夫人有所不知,那方真荣不但是大安最年轻的状元,岳父还是林阁老呢。”
等正事办完,程岩和庄思宜便打算上街逛逛
衙门中不少人都抱着看闹的心思,私里猜测两位同知会不会撕起来?毕竟大多数人遇上个和你起一样,却都比你混得好的后辈时,要么觉得不自在,要么则是心怀嫉恨。
这位同知名为方真荣,年约三十五六,非常不俗。
非常温和且友善的笑容,就连自称也是平易近人:“四爷别急,梁府的人都被我打发走了,日后也不会再来找你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