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岩必定是看了他的态度,平时有什么公务都不找他,见着海稻他也不上手,黄通判对自己这三年的考评已不报指望,但也不碍着他去欣赏程岩吃瘪吧?
书生:“程大人说了,文武不分家,文能安,武能定国,武学提诗,自然也是歌咏武人的!”
余通判愣了片刻,细细捋了捋思路,“兄台的意思是,只要作一首关于武人的诗提于墙上,经过比选,最终选十首,就能得到程大人的指?”
“哎呀呀……”黄通判这一声叹得是激扬婉转,九曲回,“我今日也要去巡察利,差儿给忘了!”
但他总怀疑庄思宜要作妖,于是稍稍撑起上盯着对方动作,只见庄思宜放自己的,与他相贴一。
等两位通判一前一后离开,书办懵了会儿,也转走了。
书办逃得飞快,却没注意到阴影还坐着一人,被无视的方真荣望着空的议事堂,自言自语:“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娘在的地方就是归途,唉……怎么还不放衙?”
“……”
床帐落,如烟云过。
“对!”书生忙,又补充:“即便落选,程大人也会将尔等诗文汇编成册,寄给晁大将军!如今大将军征战幽国一年有余,咱们别的不能,至少能为北军将士们鼓一鼓气!”
书生皱了皱眉,“什么?”
程岩难耐地楸着被褥,闭着小气,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对方薄唇碰的地方。忽然,他觉一只手钻了亵,程岩意识曲,却被庄思宜压住,只听对方戏谑:“又不是第一回了,躲什么?”
可他刚要跨堂外,忽听一声幽幽叹息自后传来――不对啊?书办猛地驻足,堂中除了两位大人,哪里还有旁人?
“……阴险!”
就在府衙里传闹鬼的风声时,黄通判和余通判也赶到了武学附近,两人还特意回家换了件衣服,此
他说话时手也没停着,庄思宜是个擅于学习与总结的人,他此前看了不少男男图册,此时全招呼在程岩上了,后者哪儿还有心思与他争辩,若非被庄思宜抱着,程岩只怕都站不稳了。
时不去瞧瞧程岩的闹更待何时?对方自来了曲州府就风光,前一阵的绿白茶与一事还得了朝廷的嘉奖,偏巧他因心中不喜程岩,但凡程岩负责的事务他都能避则避,自然没捞着好。
余通判满心郁愤地回到巷里,和黄通判互相通气,后者也是一脸不,阴阳怪气:“任他百般花样又有何用?别看那些书生此时积极,不过是为了他的指或者求一个名声,提诗而已,又不是真要去武学学。等这一阵的闹散去,众人得偿所愿后还不是该嘛嘛?到时候武学照样没人捧场,我看他还有什么招?”
他怀疑自己幻听,正想回,又一声实实在在的叹息传来,不知是不是错觉,书办甚至觉到颈后阴风阵阵,顿时汗直竖,飞速蹿老远。
纱幔中,庄思宜有些急迫地扯开程岩的衣服,俯从对方脖颈一直吻到心……
他俩私底确实互相帮助过好几回了,此时也没必要矫,程岩便放松来。
“没、没什么。”余通判一个没忍住说了真心话,程岩竟借自己和晁大将军的名声当幌,来给武学造势!
见程岩不说话,庄思宜便当他默认,索将人抱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