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黄通判冷脸拒绝,孰料那书生理也不理,已兀自诵起来,引了不少百姓驻足。
第112章第112章
庄思宜趁势离开程岩的唇,凑到对方耳畔,哑声:“我就摸摸,不别的。”
程岩摇了摇,前生时庄思宜很少提到庄家
庄思宜闷笑两声,指腹一压,程岩立刻倒了一气。
庄思宜不免想到了很多年前,程岩告诉过他的梦境。梦里的故事虽和事实不一样,但若没有那场梦作为示警,他们不曾重视,不曾极力抗争,是否梦境终会成为现实?
突然,对方碰到了他的之,程岩忍不住抖了抖,隔着衣服抓住了庄思宜作乱的手。
他闷疾走,只怕又遇上没有的拦路书生,好在一直等他走到茶肆门前,都再无人上前打扰。
听书生的音并非府城人士,多半是来曲州应试的士,然对方不知他份,此时刻意声:“在观老爷您必是饱学之士,今日偶得诗作一首,不知老爷可有兴趣一观?”
庄思宜笑了笑,“我今年二十有五,却一直未娶,那是因为我有岩岩了。但庄思辉比我还大,你猜,他为何还未娶?”
而且若非如此,又如何解释程岩的行为?
程岩倒茶的手一顿,半笑:“你猜呢?”
“住嘴!”
听起来虽然荒诞,但当一个人的神追求和信仰始终不被理解,心中的抑郁无法排解,借酒消愁也就不奇怪了。
程岩一皱眉,“你就知庄思辉不愿娶么?”
庄思宜先前没多想,如今一琢磨,竟是透着诡异,于是,他便将心中疑惑问了来。
黄通判心里直骂娘,后悔今日没有选择乘轿,这些读书人拉票越来越放肆了,前两日还只在城北武学附近,如今都跑到城西来了!
庄思宜理智上认为程岩在和他说笑,但心里又隐隐觉得事是真的。
黄通判甩袖就走,后传来书生不甘的呼声,“在编号一百一十一,您若是得空,别忘了帮在投一票啊!记住了!三、个、一――”
此刻的庄思宜似乎格外激动,亲到程岩都开始发痛了,他不想示弱,更加用力地回吻。
程岩了个不太真心的笑,“对,我梦见梁文昭花了十七年绘制此画,让后世人都为他疯狂,可惜最终还差了一幅。因为他在画作即将大成时饮酒过度,不慎跌护城河中,淹死了。”
待一首五言绝句念完,书生不忘贴地解释,“在这首诗看似在写人,实则是以人来讽刺战争的残酷,我……”
庄思宜实在猜不来,顺:“你梦见了?”
程岩有扛不住庄思宜突如其来的“霸总”路线,他挣脱无果,只好放茶壶回应起来。
两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很容易枪走火。程岩觉得该打住了,却发现庄思宜不知何时解开了他的衣衫,一只手探他的里衣,正在他放肆游走。
一直到回了府中,庄思宜才觉没对――那梁文昭名声不显,在曲州府更是有名的败家,可程岩为何听了梁文昭的名字态度就迅速转变?若说程岩以前就知此人,为何之前不去寻?
这些天,黄通判只要走在街上都有万箭穿心之――不论上衙放衙,走亲访友,他时时都能听见关于武学的议论声,正比如此刻,他趁着休沐日约上友人相聚茶楼,半途中却被一书生给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