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乔的笔尖停了一瞬，差想要反问一句“是谁给你的自信？”然而一想到张杰每次提到曼德尔时候啰啰嗦嗦婆婆妈妈的样，他就一也不想给对方开的机会。

曼德尔的知识储备早已远远超过学校的教学，每次考试都稳居第一，学校老师对于他上课看“杂书”也睁一只闭一只，懒得计较。于是，那被用作课本的电便被曼德尔一直留在了乔乔手中，让乔乔在他上学的时候也能够自己学习，至于那些有疑问的地方，则留到周末统一解决。

孤儿们的义务教育虽然不需要缴纳学费，但平时的学杂费、生活费还是一笔不算小的开销。所以每年能够上学的孤儿数量都是有定额的，张杰这一年恰好到年龄需要上学的孩比较多，有几个月份小的孩还被顺延到一届学，而像是乔乔这样年纪更小的孩，想要上学更是天方夜谭。

原本，张杰对于上学还十分抗拒，但一想到自己的小伙伴也会跟自己一起，似乎上学也不是那么无法忍受了。唯一的问题是——

如此努力学习的乔乔，张杰自然也发现了。张杰比乔乔大一岁多，转过年来就要去上学了。见小伙伴手不释卷，张杰也凑过来看了那么两，只可惜他从来不是学习的料，很快就晕转向的宣告放弃，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拿着纸笔认真演算的小伙伴：“你怎么竟然在看这个？！”

抬起，看向仿佛甩着尾巴的大狗的张杰，乔乔弯起了眸，没有说是，也没有否认——当然，这在张杰的中就是默认了。

“你还没到上学的年龄，可以去上学吗？”张杰抓抓脸，有些苦恼。

张杰了嘴角，有些难过的觉自己的小伙伴似乎离自己越来越远了：“你……为什么要看这个啊？”

不得不说，乔乔实在是一个令人喜的学生。他聪明、刻苦，孜孜不倦的拼命汲取着知识，从来不需要任何督促，甚至曼德尔偶尔还会担心他学习的时间太长，把自己给学傻——当然，每当看到乔乔依旧灵气十足的睛，他都会迅速放这份不必要的担忧。

每当乔乔遇到想不通的问题时，曼德尔都会以最为简单炼的语言为他阐明，令乔乔恍然大悟，会贯通。

如此这般，曼德尔与乔乔的“学习小组”持续了一周、两周、一月、两月……曼德尔本以为乔乔只是小孩的一时兴起，却不料对方竟然真的持了来，甚至没有丝毫停止的迹象。

亲见证着乔乔的飞速成长，这让曼德尔产生了一种烈的成就，就好像自己发现、并亲手打磨了一颗光华璀璨的钻石，满足之溢于言表。

不可或缺的，令乔乔的学习生涯事半功倍。

曼德尔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有耐心的人，由于曾经的经历，他也不喜将自己宝贵的时间花费在无意义的人或事上，但在教导乔乔的时候，他非但没有受到丝毫的烦躁与不耐烦，反而越来越愉悦、骄傲——这着实令曼德尔始料未及。

张杰楞了一，随即中划过一阵狂喜：“真的？！你想跟我一起上学？！”

想到这里，张杰十分

“我为什么不能看？”乔乔也不抬，一行行字迹娟秀的公式从他笔淌而，毫无半分滞涩。

“因为我想早上学呀~”乔乔期待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