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7.

我吃了。

顾依凉一筷又喂了我嘴里：“甜酥肉。”

顾依凉不为所动：“哦，就在昨天，言言还帮我洗过澡呢。”

而我呢，我没什么想法，他们中的我实在太孝顺了，我只想给他们献唱一首。

我一把捂住了顾依凉的嘴。

我：“李特么嚎呆扒壳啵了啊？！”

鸡。”

老黄无不慨：“哎，曾几何时，言言还帮我洗过脚呢。”

父命难违，我目光死地看着顾依凉，给他夹了一筷菜，生：“抱歉。”

顾依凉：“油焖大虾。”

顾依凉：“是啊是啊，我每次拍戏的时候他都特别担心我，防患于未然，都不会现‘不小心’的况呢。”

876.

老黄不悦地看了我一：“怎么还能说脏话呢，快跟小正歉！”

与此同时，顾依凉一脸惊怒地吼：“黄潜龙！”

老黄：“言言他啊还给我买衣服。”

顾依凉：“言言他啊还给我送鞋。”

老黄和蔼一笑，话中带着一种为父的自豪：“言言就是特别细心。他啊，每次来吃饭都顾虑着我的忌，少了很多他吃的菜呢。”

顾依凉：“呵，言言昨晚也这么叫――”

我――

老黄的表变得有些微妙，疑惑且迟疑地揽过我的肩，把我的一压，附在我耳边悄声：“你俩到底谁上――”

老黄拿起一块餐布，抖着手堵在了睛上，仰哑声：“二十多年了，二十多年了啊！我终于听到了这一声――”

875.

两位说着说着，不知为何语气渐渐绞紧，气氛开始变得有些胶着。

874.

老黄：………………………

顾依凉：“对啊，言言把我喜吃的菜都记得一清二楚，每次来都会多很多他不吃的菜呢。”

老黄表惊变，不敢置信地看着我，嘴唇嗫嚅几番，底渐渐积起雾气，眶也泛了些许红，声线颤颤：“你……你……叫我什么……”

我拍案而起，不择言：“爸――――！！”

顾依凉全一震。

两人语速渐快，字句如同连珠炮般从中连番脱，细数详述着我过的各类善举，像是在拼拼谁更爹，老黄眉开笑，顾依凉眉紧皱。

顾依凉嘴角一勾，面朝着我，视线却看着老黄：“言言真是有心，还记得我最喜吃这个。”

你俩拿我来练报菜名了还是怎么回事啊？！

老黄：“响油鳝丝。”

我吃了。

我：………………………

老黄：“言言对人就是上心，之前我不小心把腰扭了，他连夜从日本带着药飞回来看我呢。”

我：………………………………

我：？这胳膊肘已经不是往外拐了这已经拐到河外星系了啊？小正又是谁啊？！

我把带壳的虾吐了来，重复了一遍：“你特么好歹把壳剥了啊？！”

顾依凉：“言言他……”

顾依凉：“蚂蚁上树。”

老黄：“蜂窝玉米。”

老黄捂着睛，自言自语地在那述说着自己心路历程，喃喃低语着商业联姻同床异梦的难熬，再叨叨几句对我和我妈于心

老黄：“言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