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好像你想好了嘛似的。”陈秀挥着竿去揍沈树宝
无论过去多少年,江深都记得,他所谓的梦想就是在这一天终于变成了那些的东西。
套好上衣后,白谨一又蹲去脱江深的舞鞋,因为长年练芭舞的关系,江深的足弓要比正常人很多,哪怕自然放平,脚背也能看明显的弯曲。
“习惯就不疼啦。”江深摇,不过仍是有些嫌弃,“就是看着很丑。”
江深:“找到愿意教我的专业舞蹈老师就不去上了,一心一意学舞。”
江深:“宋昕说,她没办法一直持舞的梦想,所以决定不学了,可是她又说,就算不学了,梦想也会一直陪着她的,是这样吗?”
“所以,没关系的小天鹅。”白谨一看着他,了一个笑容,“要丑我们一起丑。”
狗和沈树宝正坐在田埂上钓泥鳅,两人脱了鞋,脚浸在渠里。
江深终于老实了,但心里仍是滋滋的。
白谨一没有说话,给他换好了鞋。
他巴:“烦死了你。”
白谨一的很慢,到附近时又沾了些卸妆,才继续:“不过你今天,怎么会宋昕分的?”
他们像星星一样,奔过往后那漫长的岁月,镌刻在了未来璀璨的星河中。
“你不准备考初中了?”陈秀拿着钓竿,他和沈树宝一左一右夹着坐中间的江深。
汇演结束后,白谨一休完了几天假就又要开始恢复拳击训练,他拍了几张白二的照片发给江深看,江深想了想,拍了tony的照片发回去。
狗叹气:“真好啊,我也不想上学。”
江深乖乖地举起胳膊。
沈树宝嗤了一声:“你不上学能嘛?田种地啊?”
“疼吗?”白谨一握着他的脚突然问。
白谨一思考许久,才诚实,“其实我也不知。”
“白谨一,你说。”江深看着他,“梦想到底是什么呢?”
他们变成了田间的风和山间的雨,是日困懒的舞蹈房,穿着花裙的小姑娘,书店门昏黄的灯,饭盒里的两颗。
以及白谨一伤痕累累的手。
江深“啊”了一声,低看着自己上净净的肤。
他拉来一把凳,坐在江深的对面,伸手一一解着对方的羽裙:“我的梦想是打拳击,我会一直打,打到职业赛场上,拿国轻量或者中量级的冠军,在打到世界去,拿拳王的金腰带。”
白谨一给他解开了裙,重新拿起化妆棉他腰上的图腾:“但我也知,拳击手的巅峰期并不长,我可能打到三十多岁,就打不了了。”他顿了顿,继续,“可就算这样,我也并不觉得自己没有持梦想。”
白谨一拿来他的衣服,命令:“抬起手。”
提到这事儿,江深的脸又黯淡来,他轻轻地叹了气。
白谨一歪着,看了江深一,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第23章
江深虽然听的迷迷糊糊一雾,但总觉得白谨一说的应该是一件非常非常厉害的事。
白谨一抬起,他说:“完了。”
“我的手也不好看。”白谨一将手背放到了江深面前,“你看都是疤,去不掉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