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深笑起来:“不都一样嘛。”
“当然不一样。”白谨一说,“这是我抓的。”他特意调了一遍“我抓的”这三个字,朝着江深抬了抬巴,命令,“吃。”
陈秀:“哪
江深鲜的眯起,嘴角边上还沾了膏黄:“当然好吃。”他边说边拆了几蟹来,混着姜醋一起捞嘴里。
江深脸有些红,他又了嘴,讷讷的“哦”了一声。
沈树宝那儿螃蟹最多,脆一起提去江家煮,最后一大锅来,白谨一仔仔细细挑了半天。
江深快笑死了,他抓着白谨一的手,小声嘀咕:“你跟大姑娘上花轿似的。”
网兜里五六只大闸蟹张牙舞爪的爬着,离白谨一的脸也就一两厘米的距离。
白谨一的心似乎终于好了起来,他没笑,神却是的,白谨一伸手,大拇指捻过了江深的嘴角。
白谨一:“……”
。
弟弟妹妹们吃蟹的速度都赶不上两哥哥拆的,沈树宝简直是劳动楷模,人间机,大钳的尖都能完整的拆来。
“我们来拆。”沈树宝温和,“你们吃就行了。”
青灵倒是羡慕:“以后树宝哥要是有了女朋友一定很幸福。”
“随便捞。”狗跟搅泥似的,甩着长竿网,他“哗”的一声突然把网举起来,塘里的泥四溅,白谨一意识闭上。
白谨一瞪了他一,但手却抓紧了没放,江深伸着胳膊将他小心翼翼的送了去,白谨一终于站稳在了塘里。
江深:“……”
江深:“?”
“怎么了?”江深看他把蟹上有草绳的几只都给挑了来。
白谨一都穿成这样了,也不能临时打退堂鼓,他僵着脸:“扶我。”
狗一拍脯:“没问题,哥哥拆好了都给你。”
“理工男的技术。”狗吐槽,“他机床上呆久了大概。”
青灵抬看到这一幕,倒是愣了愣,她看了白谨一,又看向江深,似乎有些不解的皱起了眉,还没往深想,狗把一碗拆好的蟹递到了她面前。
白谨一转过,正准备自己拿一只,沈树宝已经将拆好的推给了他。
狗兴冲冲:“这几个都给你吃!”
“去啦。”狗在岸边吆喝,他和沈树宝前后脚的塘,长竿一捞,几只蟹就上来了。
白谨一回看了他好几次,最后忍不住问:“好不好吃?”
傍晚青灵回来后,几个人才收了工,狗拎着自己的两草兜蟹向妹妹炫耀:“今晚够你吃啦。”
白谨一:“这些给你。”
沈树宝是勤劳活话最少的那个,捞了一网又一网,白谨一穿的笨重,又没那么熟练,捞了十几竿也就七八只,他不知什么病,自己捞的都要在蟹上绑个绳结,最后才放了草兜里。
白谨一动作自然的过指尖的蟹黄,淡淡:“沾上了。”
青灵矜:“你给我拆呀。”
他还好不是特别吃蟹,七八只就完全够了,白谨一毕竟是新手,抓的蟹也不会看公母,十月旬,母蟹的黄已经不够饱满,公蟹的脂膏却不错,江深拆着蟹,沾了醋和姜,一个人慢慢品赏。
“吃吧。”陈秀又去剥一只,心大,“白二代你就别深了,自己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