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父抬看了一文衡,再看向容溪,然后。不知是不是容溪的错觉,文父竟然微微笑了一,对容溪:“你就是容溪呀?”
容溪总觉得这画面有跟想象中差太大,接来容溪就看见文衡走到其中一张麻将桌的主位上站在一位女士的边,对她指:“这张。”
“微信上聊天呀,他们听说过你,说这么可的小溪怎么不带会回家见一见呢?”
住容溪的腰,把人半环抱在自己边,“我常常和他们提起你,他们喜的不得了。”
容溪也跟着喊了声“叔叔好。”
车辆平稳地行驶了五十分钟,终于到了文家的院里面。容溪车的时候只看见前是一栋欧式建筑,即使是晚上,周遭的灯火却照得周围特别明亮。
对方看着容溪,连忙上前仔仔细细瞧了又瞧,然后极兴地对文衡:“他就是容溪?”
家:“……”是我的错咯?
一楼的大厅好不闹,整个摆了八张麻将桌,搓麻将的声音不绝于耳,一看过去全都是作贵妇打扮的人在牌桌上。而且本没人注意到文衡和容溪来,因为大家都打得正嗨。
家:“……”又有我的事?
女士非常信任文衡,直接打了一张幺鸡,一刻对手就糊了!
底打牌的声音还络绎不绝,容溪跟着文衡母一直上了二楼,二楼是一间书房,书房的门关上之后,阻隔了外面所有的声音。这时候容溪才看见书桌旁坐着一个男人,看起来应该是文衡的父亲了。
“是的,妈。”
容溪跟着文衡去就直接到了大厅,一刻容溪就觉自己受到了惊吓。
文母满意地笑:“行吧,小溪溪跟我一起上来吧。”
容溪以为自己现了
“是的,叔叔。”
容溪被文母的态度刺激到了,平常文衡都是怎么说的?为什么一见面就他叫“小溪溪”?
容溪把询问的目光投向文衡,可文衡却只是笑,容溪心里苦啊。
“你别看刚刚那个家吓人,他一直都这么凶,我爸妈比他可多了。”
“那就好,我们去打牌吧,刚好四个人凑一桌。”文父说完之后就站了起来,径自往楼走去。
“儿你终于回来了,老娘想你想得不行,这不,只能节麻将消愁了。”女士抱完了以后,对刚才的家先生:“老宋,你来替我,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
容溪捂脸,平时文衡都怎么描述自己的,为什么文叔叔觉得自己会因为这个被吓到?不过之前自己确实不怎么敢说话就是了,于是乖乖回话:“没有没有。”
果然,文衡他叫了声爸。
“你什么时候跟他们提起我了?”
女士气得不行,刚要破大骂这个捣乱的人,可一张就看见了文衡,立刻变脸,直接妥妥地来了个拥抱。
容溪这会算看明白了,这个女人就是文衡的母亲,不由得有紧张。在他们走过来的时候,容溪礼貌地喊了声:“阿姨好。”
“噢,文衡都告诉我了,今天冒昧地邀请你来我们家作客,都没有提前通知,没吓到你吧?”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