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度张开嘴又闭上,最终忍无可忍地发声,问:“看够了吗?”
其实你压不懂这星宿图是什么鬼对不对?!这么敷衍以为我看不来吗?
“!!”睁开的一瞬间,凌寒吓了一大,要不是心理素质过,这会儿已经被方路那近在咫尺的脸给吓得掉到地上去了。
凌寒:“……”
勾看到凌寒在写一堆他看不懂的东西,什么publicstatiain之类的,这些简单的词汇作为英语渣的他都懂,初中的时候就会了,但是组合在一起,就不懂了――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他的英语实在是太挫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方路以一种领导莅临指导的架势走了过去:“写什么呢?”
方路又愣了愣,一脸“你在说什么,宝宝不懂”的样,脸上却堆砌了一副敷衍的笑:“哈哈,你好厉害哦!”
方路像是被凌寒的声音给激得回了神儿,睛眨巴眨巴,笑了:“没有,我发现你睡着的时候,人畜无害的。”
凌寒以自己的大脑模拟服务的CPU,在想完debug的方案后,起抻了抻懒腰,偏看到方路和任知初已经将整个床面给铺满了。
“……”凌寒一阵无语,反问,“难有谁睡觉的时候会很有攻击吗?”
麻烦你就算不走心,也走儿肾,谢谢。
但是方路依旧一也不眨一地看着凌寒,仿佛没有察觉到对方那一瞬间的惊恐之。
这个圈……
凌寒:“……”
他发现自己跟方路之间,隔了有万千山那么远,不然怎么话都说得这么明白了,对方怎么还是一脸呆滞?
方路一愣:“好巧……听起来……玄乎的,可是,”他顿了顿,诚恳,“跟我有什么关系?”
凌寒听到脑袋上方传来方路的声音,抬看了,迅速将本翻到了前一页。
方路:“……”
他又默默地坐了回去,趴在桌上跟周公约会去了。
总之凌小鲜肉跟任知初形成鲜明对比,就好比是上课认真听课的学霸和睡在教室倒数第一排的学渣那种区别。
凌寒:“……”
一条死狗,而凌寒则笔耕不辍,不知在写些什么。
方路更加看不懂了,犹如茅山士画的符:“这是……什么?”
其实你不用遮挡的,反正我也看不懂,我的英语是地理老师教的。
但凌寒却不是这个意思,他修长的手指指了指本上的一个圈,这是他在两分钟之前画的东西,两分钟后,他就又开始思考之前卡着自己的那个程序bug,不过又被方路给打断了思路。
然而方路的一双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看,神诚恳又澄澈,让他不忍心不继续说明白一些。
最终,两人之间的尬聊以方路要去补觉而结束。
凌寒:“……”
凌寒叹气,继续说:“我发现,这二十八座土楼的排列,跟二十八星宿图一样。”
“……”方路竟然无言以对,而在一旁收拾自己发型的任知初没忍住笑了声音。
凌寒又看了方路,:“这是二十八星宿图,而这里的土楼,也有二十八座。”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日近中天,节目组给所有的嘉宾们准备了还算丰盛的午餐,都是当地的土产品和特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