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凌寒发了细微的息。
方路的双湿漉漉的,。
方路在他,带着有些别别扭扭的表,问:“寒哥,你真的……特别特别喜那个人?”
方路心一松,笑了。
凌寒一愣,不知该说什么好。
说完他就想咬自尽,旋即却又有一种劫后余生的觉:他潜意识里,“路路”是“方路”的昵称,现在的他是“路又阳”,不过既然姓“路”,那么叫“路路”也没什么大病,对吧?
……
凌寒觉得自己特别渣。
凌寒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既然这是梦,那么,就由着来一次吧。
梦境很真实,方路很真实,就连这么湿漉漉的吻,也那么的真实。
同时又很困惑,怎么会喜“路又阳”呢?明明他跟方路不一样啊。
方路突然快走两步,冲到了凌寒跟前,压低了声音,黏黏地说:“寒哥,明天要是对那个‘璐璐’没什么觉的话,就想想我这个‘路路’呗。”
凌寒撒谎:“不骗。”
凌寒知这是今天午和方路对戏时,他问自己的问题。
凌寒深一气,低吻了去。
既然这么真实,那就,继续由着来吧……
他将凌寒从自己上推开,说了句“明天拍戏的时候,记住刚刚才的觉”转就往门走,只是走了刚三步,就又转过来,眨眨笑:“寒哥,戏里你喊女主‘璐璐’,对吧?”
然而现实却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
凌寒的手伸了方路的衣摆里,探了不该碰的领域。
从昨天“路又阳”引导他戏时说“可能这辈都不会见面了”,而他第一反应是纽约那次枪击,却不是大半年前他听到铺天盖地的消息“上搜救无果,双料视帝方路或将凶多吉少”的时候,他就知自己大概是“变心”了。
从十六岁,到现在二十三岁,七年――
早上醒来的时候,看着被自己脏的床单和被褥,没多大意外只是有些怪不好意思的,一会儿还是自己拿去洗吧?不然dy过来打扫的时候,多尴尬?
看着方路离去的背影,凌寒细细琢磨了很久,也没能琢磨透对方刚刚扔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凌寒不知他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不过跟方路稍微熟了知这个人就是这样,突然就冒一些稀奇古怪的想法,也就没有多想,“嗯”了。
真的会有“七年之”么?
昨天晚上……
凌寒不是第一次这种羞耻的梦了,只是以前梦里的主角都是方路,昨天晚上却是“路又阳”――一也不意外。
凌寒很少梦,即便梦,他也知自己是在梦。
梦里的方路很真实。
”
他:“嗯,特别特别喜。”
方路笑得很开心,八颗牙齿的会心一笑:“好巧,我也是‘路路’。”
他拇指和指住了方路的巴,想知有多喜么?
凌寒一直以为自己是特殊的,喜了就是一辈的事,别说一个七年了,就算是十个“七年”,他也会照旧喜。
一想到昨天晚上那个羞耻至极的梦,凌寒简直羞愤死,同时又深深地鄙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