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宇开始笑了起来,哈哈大笑,捧腹大笑,像是一个恶作剧的孩,骗过了所有大人的得意顽笑。
陆泽林夺过卷,从苏星宇院以来,他一直都是小心翼翼地对待苏星宇,事事都顺着苏星宇心意,唯这次,他却无法再忍,也许很多事他自己都不好,但在这件事上,苏星宇的想法完全是偏离正常轨的,他必须让苏星宇知。
在那瞬间,陆泽林觉自己大脑一片空白,麻到像是整的发都被狠狠揪起来了。
苏星宇扭过去,陆泽林也等着他开慢慢说接去的话:“……既然如此,那我就把这条命赔给卷吧……”
苏星宇伸手指向不远放在地上的几盆猫薄荷
陆泽林被他两句话又击到心,可这次他知自己不能妥协。苏星宇这样太危险,今天敢杀猫,要不加以阻止,明天都要杀人了:“对,我是在指责你。我不光是为卷指责你,我还为你这样的行为指责你。星宇,你听我说,卷无论如何都是一条命,何况它也不是在外面浪可能带着危险隐患的野猫,它是你之前疼到连睡觉都要抱上床去的猫啊……你怎么能够……”
都发不来。
“不用担心,它只是太嗨了。”
“是,我不兴。”陆泽林直说了来,“卷是只猫,你要它死它只能死,就算用再残忍的方式死它,也不犯法。可它陪了你这么久,你怎么真能手呢?它再吵再烦,它都只是只猫,不懂人的规矩理。再聪明它也不会开说人话,哪怕能理会你的,可也不知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告诉我,你要卷非死不可的时候,心里想的是什么?”
“…………”
说完,苏星宇就抓过刚才放的那把刀,毫不犹豫地挥向自己的脖。
可看到自己手抱着依旧没有睁开的卷,陆泽林还是半信半疑地问:“……那卷它,它怎么会……”
“……太嗨了?”
苏星宇回应极快:“为什么?那你现在不兴是吗?”
苏星宇听完陆泽林的话,表也由委屈变为了疚:“……是啊,卷明明那么粘我,可我竟然因为这样一个理由杀了它,好像是不应该……既然如此……”
苏星宇笑得泪都要来了,放刀,他对陆泽林说:“我骗你呢,我怎么可能真杀了卷。你倒是会信,要是我真杀了它,早就连它的尸都理好了,还会让你看到吗……可你竟然真信了,真是太好笑了,太好笑了。”
原来吓到自己后背都在冒汗的事,只是苏星宇的一场恶作剧吗?
陆泽林一手抱着卷,一手拉着苏星宇的手:“……星宇,你听我说,你说是为了我,我自然很兴你心里有我,可这种方式,并不是可取的……哪怕我再兴,这种方式都能消光我心里所有的喜悦。”
“――星宇!”
可尖锐的刀刃在距离肤只有几毫米的时候,苏星宇停了动作。
原来只是骗他的吗?
苏星宇从愣住的陆泽林手里拎过了卷――真的是拎,他揪住卷的脖颈就把卷整个提了起来,说:“不过,到底是养了一段时间的,还是让它死的净些,就这样吧。”
“……星宇?”
苏星宇皱眉委屈地盯着陆泽林:“……你是为了这只猫在指责我吗?就因为我让它死了,所以你很不兴,不兴到这样的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