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池嘉言没反应过来。

“我还说了什么？”死神问。

池嘉言以为他还有生气，便说：“我不是故意的。”

死神用那种像拖着三岁小孩的姿势，一也不温柔的牵着那双比自己小上一圈的手。不像侣，倒像一个长辈。

里，对那地上的男人说了什么，这才走过来：“哥哥，我错了。”

他其实已经好了失去小黑的准备，却不免还是到难过。

于是他斟酌着说：“你说异能被剥离之后你会替我消灭掉，等我死后也不会带命盘带一次轮回。你还说会很痛很痛，让我考虑好。到时候你会陪我。”

首先，异能在经过洗魂池的洗涤后会变成一颗小灵珠，作为灵魂的烙印被剥离来，和其他灵珠一样成为苍风的。其次，异能本来就不会带命盘，更不会跟随人类一次轮回。

死神这次回到这条时间线和另一个自己合二为一，本来一切都尘埃落定了，可把这些事联系到一起细想，都觉得只是表面上的平静而已，在某个他不知的地方，正在暗汹涌。

他需要尽快和神去医院，看看是怎么回事。

池嘉言知他的记忆还没回来，可是让他再把那些话复述一遍他又觉得显得自己脸很大。

死神不相信自己会这样。

那痛苦非一般人能承受，怎么可能让池嘉言去吃那种苦？

在憎恨那个无良饲主的同时，他也憎恨自己。

他还记得这个孩曾经崴到过脚，还欺骗另一个自己，是他背他回去的。

“那个人。”池嘉言，“我现在想起来，自己也觉得过分了。可是当时不知怎么回事，真的是想他也尝一痛苦的滋味，就算他死了也没关系。”

应该很喜这样的接吧。

“其实说起来，我比那个男的更该死。”池嘉言小声，“我明知小黑已经老了，可是我还是舍不得它……是我迫它留来的，它每天都躺着不能动，应该很辛苦吧。”

池嘉言脸又红了，赶紧把手递了上去。

由这个小小曲，池嘉言无法控制自己的恶意，死神不免又想到了神说起的那个人。

他便伸了手：“来。”

死神停住脚步：“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知洗魂池？”

“什么？”死神目视前方。

因为霍心的现告诉他，尤其是霍心那张和他有几分相似的脸告诉他，他或许并没有什么特别之。

“要不要牵？”死神问。

不知不觉他走得更慢了。

死神发现了这一，想起之前路上那一对牵着手路过的侣，池嘉言当时的里似乎有羡慕。

“改了就好。”

听到这里，死神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是你告诉我的啊。”池嘉言乖乖答，“你说那里可以洗掉我的能力，我能变成一个普通人。”

死神应了一声，径自往回家的路走。

“你会让它解脱吗？”

上次被那个吻打断了对话，死神这时才发现自己也有事没有条理的时候，应该先把这件事清楚的。

池嘉言想了一会儿，才说：“所以，你什么时候才带我去洗魂池？”

池嘉言却磨蹭着，他知死神回去之后就要离开，所以脚步都放得很慢。

池嘉言怔忡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