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锦低亲吻他额、眉心，注视着他：“没有最坏的结果，要么你平平安安随我回云府海境，要么你我一同挫骨扬灰，总之都是永远在一起。”

“小十二，保重。”裴珩最后看他一，与胥锦离开。

当夜，胥锦放裴珩的半枚妖丹尽数耗竭，裴珩在胥锦的怀中再次陷沉睡

话没说完，胥锦俯吻他，低细细他的耳垂：“不说这些，今儿好吃好喝伺候了，该办的事也都了结，现在你是我的了，好不好？”

裴珩心一动，尾潋滟地抬起，主动跨坐在胥锦腰上，捧着他俊的脸亲吻：“愿意，当然愿意。”

时听来，淮原王诧异地问：“皇叔什么意思，没了我，还有皇叔，皇兄他何至于就无亲无故了？皇叔要走？你……生病了？”

胥锦在他白皙的后颈嗜咬一：“唔，承胤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要走？“胥锦问。

胥锦认真地问：“承胤，愿意吗？”

他话尾的字句低沉，带着糯的撒意味，又有儿委屈，却很势，牢牢笼住裴珩，修长的手探了衣摆，沿着他腰测抚摸：“承胤……”

临睡前，裴珩迷迷糊糊说：“明儿不许化回人，就这样老老实实的。”

淮原王知他不打算多解释，直至此刻，他才回过神，意识到自己究竟了什么，躲过了什么，失去了什么，又将面对什么。

于是第二天，裴珩被胥锦抱到王府温泉池，两人从里到岸上又折腾了一天，裴珩浑遍布吻痕，乌黑长发散在中，与胥锦的长发交缠，脖颈仰成一优的弧度，轻哼一声，被迫缠紧胥锦，哑声：“狡猾……你……鲛尾竟也……”

“我似乎无恙，可又像是成了空壳，个门说几句话就累了。”裴珩侧过在他怀里蹭了蹭，“怎么回事？”

胥锦心有安，知这里大患已除，裴珩想通了，愿意和自己离开。

车停，胥锦也不在意旁人看见，一路把裴珩抱回房去，放在床上，为他脱鞋，宽衣解带：“你今天醒来是暂时的，丢了的那一魂被海同化，我没法彻底还原，只能剥离它，先用别的法暂且弥补……过几天，温戈和我布一大阵，应当能帮你彻底恢复。”

裴珩一趟门就有些疲惫，回府时在车里不得不靠着胥锦，半合着：“嗯，跟你走，撂挑了。”

似是胥锦追着裴珩不放，实则谁也舍不得分开，昏天黑地毫无节制地过了这么三天，裴珩伏在胥锦怀里，任由他抚摸过用灵力疗愈肢酸痛，低声：“胥锦，你和温戈想必也没有万全的把握吧，否则不会不愿跟我说。那能不能告诉我，最坏的结果是什么？”

裴珩笑笑：“你一向聪明，聪明的人烦恼多，不必担心我，往后照顾好你自己。”

裴珩锐地捕捉到重，住他解到自己衣带的手：“暂且弥补？别的法是什么法？温戈和你又要布什么阵？你……”

裴珩哪里还能说一个字，双腕被他一手扣在，衣衫散乱敞开，光影摇曳间，胥锦的动作细致又富有侵略，带着索求无度的占有，开拓、适应了彼此的后，翻来覆去，几乎把裴珩得疲力竭，最后才心满意足化修长的鲛尾紧紧缠着裴珩睡了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