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回去了麽?”
沐澈突然懦弱的哭了起来,手心紧紧的抓著严正均衣服的摆,死死的抓在手里不想放开。
“怎麽了?”一开始就看沐澈不对,现在沐澈看著他的样更是越来越有问题。
……这太可怕了……即使在和的阳光,沐澈依然浑冷颤的直发抖。
可怕的念一但探就一发不可收拾,沐澈知自己不该继续想去,他应该继续一条什麽都不会思考的狗,然後回家去接受主人的惩罚,竭尽全力的去乞求主人的原谅。这半年他就是这麽过来的不是麽?他也过得很幸福不是麽?
原来他一直没有离开过?
沐澈就这样无声的哭著,而严正
求求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用离开来惩罚我,不要留我一个人。我只有你,只有你一个啊!
背後突然有人叫自己,沐澈有木然的回过,看见了那个让他害怕到直发抖的主人。
是自己厌倦了,想要自由了?也许他早就厌倦了、想逃脱了,只是他的现正好给了严正均一个看上去很伟大的借。
他只能拼命的乞求严正均的施舍,像条真正的狗一样即使被踢一脚被打一巴掌,还是要拼命的摇尾巴。因为他只有这个主人,除了这个主人他一无所有,连他自己都没有了──他已经被男人的调教完全的抹杀掉,剩的只有一条为了男人而活著的狗。
严正均温脉脉的询问就好像刚刚的事都没有发生过,没有对他生气,没有对他说过狠心的话,没有狠心的扔他一个人走。
“公司刚刚打电话来,说有要紧的事要我理,这些家夥,一天都不让我清静来。”严正均扯了扯领,有得开了窗风,又回看著沐澈,“你不?”
但是如果有一天,严正均突然不想要他了……他就会变得一无所有,甚至连怎麽活去都不知。他没有工作、没有钱、没有朋友、没有梦想、没有希望……他什麽都没有。
严正均握住了他的手,“别傻了,我怎麽可能把你无分文的一个人扔在离家这麽远的地方,更何况,你上还带著那些。我一直跟在你後面,怕你有事的时候我却不在。本来想等你累了再带你回去的,不过公司突然来了电话,我必须过去。又不能把你一个人扔在外面,所以带你一起过去。”
严正均似乎碰上了什麽急事,还没来得及跟沐澈说什麽就已经牵起他的手扬手叫了辆租车,让他上车後也跟了上来,然後跟伺机报了公司的地址。
“沐澈!”
严正均为他付过什麽?花钱养他?为他不去碰别得隶?
沐澈突然找不到一个可以说服自己这样为他付的理由,自己为他辞了工作、放弃了独立的能力、把所有的时间和心力都用在了学习怎麽上、跪在他的脚边服侍他,为他放弃自我放弃所有的尊严,但是严正均为他放弃过什麽?
那天他跟严正均一起拿著药瓶以为会死的时候,严正均真的让他很动,让他深深的信严正均愿意为了他去死。可是一但对他充满了怀疑,这一直是他最最的後盾突然变得最是可怕──方天诚和锺禾闻想要死的人,本来就是严正均,而他只是被牵连去的。是他愿意为了严正均去死,是他愿意陪著严正均一起服药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