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陋的怪人踢了少年一脚，这一脚并不轻，少年在地上了一圈，脑袋磕到了旁边的石，破血。

……

看着他如此痛苦，老人却越发的快乐，低喃：“等过了这波痛苦，把你的那些没用的无毒之血排来了，再吃另外一种毒，你就可以到婴期了，为师也就可以好好享用你的修为了。”

他不断后退，直到手臂又碰到了一双脚。

臭味钻鼻尖，连同恐惧让摔倒在地的少年不停向后退着，前方的人不断接近，那脚步缓缓踏，每一步似乎都踩在了少年的心脏上，让他脸上的肌肉都跟着颤动了。

少年捂住嘴，堵住了即将冲咙的尖叫。

“发什么愣，快叫师父！”

而一刻，在一缕从树林间落的我月光，他亲目睹了前的人化作黑烟了后之人的背脊。

他知尖叫是没用的，与其这样还不如保存了力，以备之后逃走使用。

微弱的声音从少年的嗓里挤来：“师……师父……您这次给我的是吃什么？”

而这一声师父，也成了他数百年悲惨生涯的梦魇。

今后的无数个夜里，他都将经历摘胆剜心般的痛楚。

那是与他面前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少年颤颤巍巍：“你……你到底是何人？为何……为何要追着我不放？！”

怪声怪气的难听嗓音凑到他的耳边，呼的臭气让他不自觉屏住了呼，那人：“小，如果你真的叫声了，我并不在意再花些时间找更合适的人你的替代者。”

肤溃烂，丑陋不堪的老人用极其温柔的语调缓缓：“帝恨毒爪参。这可是宝贝，千年才生长一株，吃去虽会有万蚁噬心的痛苦，但对你的修为助益非浅。忍住哦，你要是忍不过去死了，魂魄到了师父的手里，照样可以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张脸已完全溃烂，惨不忍睹的同时更是将那双圆又大的红瞳孔清晰映现。

无

不能死，他不能死。

只因师父需要他的修为，他被着吃各种毒虫毒|药毒来修行。而师父一次次说，他要的远远不够，他需要他更多的修为，这么不够他牙的。

“小，以后我就是你师父。能成为我的弟是你三生有幸，以后我会教你修行，凭你的资质，相信很快就会有所成，也能为我所用。”

少年因剧痛抓着墙，留血印的同时，因极其用力，有的指甲已外翻，但他觉不到这份痛苦似的，睁大着那双血的睛，望着前方冷旁观的发花白的丑陋老。

少年瞬间抬，看到的是一张放大的俯视着他的丑陋面孔。

少年浑满是血地躺在地上，他的因痛不生几近扭曲。

“……”

少年咬破了嘴唇，还是压抑不住因痛苦泻而的呻|。

一瞬，老人是叫了一声少年的名，但那名像是被记忆突然抹除般，言语里只留片刻的停顿，便听他接着：“……你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天纵英才啊，为师能找到你真是太幸运了！哈哈哈！”

少年忍着剧痛，没有选择，只能遵从。他匍匐在地，嘴里是刚才蹭到的泥土，他颤抖着，唤了改变了他本来平凡无奇一生的称呼：“……师、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