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杨在游戏上可以其他菜鸡,但是在这种真实验中,只能被弗兰西斯当菜鸡来了。等他缴械投降几次之后,弗兰西斯还有要继续的打算。
舒杨觉得他的大鸽变了,彻底变了,变得不再纯洁了。
遥想舒杨当年,第一次见弗兰西斯,明明是被弗兰西斯上的禁系正经风给引到的,究竟是什么让他的大鸽变成了现在这样,是吗?不,是科尔。
吧。”这个绰号也不是舒杨喜的绰号,但是桃沈毅他们叫习惯了之后,也没有觉得那么娘炮了,舒杨还能勉接受,但是宝贝儿什么的,这种称呼是真的接受无力,“这也太肉麻了,偶尔特殊况还可以,若是平时就这样称呼,我还是要起鸡疙瘩的。”
“那就可以了吗?”弗兰西斯轻轻扯了扯领,本来他是一个每天都要将衣扣扣到最上面一颗,然后别上风纪扣的人。可是,今天晚上,所有人都知前的这个人是他的了,他还需要压制自己吗?
“但是他给的建议很好用。”弗兰西斯摸摸舒杨的脸,随后拿着舒杨的手抚上。
他果然还是喜充满了力量的男人啊!
他的本意明明没有这样,但是现在被弗兰西斯这样一说,没看了都。
掌心传来不低的温度,舒杨就知,自己的表估计早就卖了自己了,不过他也不了那么多,总不能让大鸽变成一个土味话撩汉手吧所以他的心还是拒绝的,他义正言辞拒绝:“反正就是不能这么说,这么说不行。”
等到弗兰西斯掰开他的两条,跻到他间之后,舒杨才知自己说了什么。他茫茫然看着弗兰西斯,这个表却被弗兰西斯误以为是期待,等俩人彻底坦诚相待之后,舒杨看着弗兰西斯完的肌肉线条,又陷了沉思和迷乱。
“你以后还是少听科尔的馊主意。”舒杨经过几次前车之鉴,虽说还是会被撩到,但他绝对不会告诉弗兰西斯。
“特殊况?”弗兰西斯凑近他,轻轻咬住他的耳垂,“这样的时候就可以是吗,宝贝儿?”
先前两人的接中,弗兰西斯十分迁就舒杨,哪怕隐忍到额间冒汗,也没有冒一分,给了舒杨随时喊停的权力。那时候舒杨没有喊停,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完的时候,他也本没有办法再去听舒杨说什么了。反而哭得可怜兮兮的舒杨,给了他极大的刺激,原先还有可能放过舒杨,现在反而是越来越要欺负他了。
“可、可以?”舒杨咽了,他好像明白弗兰西斯的意思,又有怕自己会错意,“我们是伴侣,又是恋期,应该没什么不可以?”
等到他发现两人的段位差了不是一个两个段儿之后,他才哭着嚎着要放弃,不过这时,弗兰西斯本已经不了那么多了。
这……只是舒杨一开始的想法。
“好。”
舒杨并
……
弗兰西斯放慢了动作,他望着舒杨,说:“可以吗?”
“……”
不过弗兰西斯没给他时间想太多,虽然是第一次,但是弗兰西斯显然是了许多功课,伺候得舒杨舒服地直哼哼,本忘记了“拒绝”怎么说。等他被完全填满之后,舒杨才觉得,能和自己喜的人这样的事,是一种神和肉上的双重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