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尔斯大将早就知会这样,倒是没什么别的反应,扬声应,“行,陛那我先走了,我那不孝还在皇里,我先去找他,一会来接舒杨。你们慢慢谈。”
不过舒杨不会因为这就觉得自己完全安全了,有句话就叫“伴君如伴虎”,还是丝毫虎不得。
皇帝陛完全没察觉到这小细节,他还在研究这盘棋,“你这招叫什么?”
“啊?”舒杨意识地看向图尔斯大将,只见图尔斯大将朝他摆摆手,示意他不要打断陛。
,但是一看棋局他那连成五个的黑棋,生生将这句话给吞了回去,没了后文。
他离开的时候,屠伯主动和他说,遇到麻烦可以去赵家找人,他那时候没怎么注意,现在一想,赵家作为首都星的另一大家,很明显就是皇室派别的。
舒杨愣了,“没有名字。”
“我
舒杨,看着已经走到了窗边的皇帝。
“屠伯?”舒杨这是真的有慌张,毕竟屠伯算是知他很多事的人,他没想到屠伯是和皇室有联系。
“嗯,我不怪你。”皇帝好像要被舒杨逗乐了,脸上的表愈加和缓。
“我说了您别怪罪我。”舒杨先打个预防针,免得一会说完了就被拉去砍,电视里的皇帝都是说一不二的,让人害怕。
舒杨到底是个普通的刚成年的人,他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更别说现在是在一个阅尽千帆的皇帝面前,他的细微的微表都能将他自己卖个透彻。
确实没有名字,这是他没事闲着和教他棋的老师随手学的,本也没问这个东西叫什么。毕竟他的老师也不是专门研究五棋的。
“图尔斯,我们改日再手谈。我有话想单独和这位朋友说。”
说完他就走了去,徒留舒杨和皇帝两人。
舒杨摸摸脑门,这事儿给乱的。
“说起来,屠老都好几年没有回来了。”皇帝陛话一转,又回到了屠伯上,带着一种类似怀念又类似释然的语气,“想当年,我和屠伯的关系也很要好。”
皇帝见他的笑容不像是说假话,笑着将黑白分开装好,将棋收了起来。
“你叫舒杨是吧,真是后生可畏。”他拍拍装棋的木盒,“我听说你在厄尔蒙斯多星还帮屠老活来着。”
“算是?”皇帝笑笑,“你在想什么?从刚才看你就是这样思索的表。”
“算是吧。”舒杨单独面对这个中年男人,心里也没什么害怕慌张的绪,就是在这样的况,他心里的那种熟悉越来越,觉一秒就能想起来是哪个熟人和皇帝陛长得很像,但是又死活抓不住那一丝绪。
舒杨有明白了。自始至终屠伯确实存了想要帮他的心思,只不过他一直没有告诉屠伯,他想要来首都星找弗兰西斯,屠伯还以为是第一军团的人要欺压他,这才给指了一条赵家的路。
皇帝虽然已经中年,也不如图尔斯大将健硕,但是该有的气神却没有丧失。他材也很大,不过但是还是避免不了的能从他的脸上看到细细的纹路,显示着他已经经过了许多风霜。
“看来,图尔斯一家和你的关系不错。”皇帝转看着舒杨,“我看报中,你和弗兰西斯是一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