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天泽见到楚汛,心一松:“我就知你不会对我那么狠心……”
季天泽脸大变:“楚汛!”
起码让季天泽被拘留个十天半个月,而不是和上次一样,问几句话就放来了。
季天泽心慌意乱,被询问这种东西时,忽然反应过来,为什么觉得蔺焰尘看上去熟了。
楚汛愣了,真是对他什么同心都没了,说:“我过来,是想我亲自正式地告知你最后一次,季天泽,我们恩断义绝,以后请别再现在我面前。否则我要对你不客气了。”
蔺焰尘说:“学过一。”
听说中西方对“人”的定义不同,国多称有正经亲密关系的丈夫或妻,国外则是指无名无分的人……不知前这两人是哪种。
季天泽想到父母,吓得手脚冰凉,指尖颤抖:“楚汛,你何必……”
警察警得比较快,过了五分钟就过来了。
楚汛被他贬低时生气,但听到季天泽这样恶意揣测侮辱蔺焰尘,更是气得难以自遏:“你自己是个人渣,就觉得他也是?你还真是会以己度人,算我多事,我不再和你浪费了。”
问话期间,警察忍不住偷瞟蔺焰尘,蔺焰尘:“对,是我打的……当时我去接我男朋友班,看到这个人掐着我人的脖,我当然不可能置之不理不是?当时就上前把人制服……然后我人报了警。”
楚汛和蔺焰尘也一起去警察笔录。
季天泽破罐破摔了,楚汛无非说说狠话,又不可能杀了他还是怎样。
他真不想再和这些人扯上
警察瞧见他被绑的姿势,还笑了:“谁绑的?还专业。”
楚汛当着他面,拨电话:“喂,您好,季叔叔,很久不见了,是,我是楚汛……”
挂掉季天泽爸爸的电话后,楚汛还直接把人拉黑了。
季天泽终于不用再忍受衣冠不整被人围观的羞耻。
楚汛最后对他说一句:“说到底,你从未尊重过我,你本不在意我愿意不愿意,你只想着你自己。现在你总该相信我真的对你没有半分旧了吧。”
绑着季天泽手脚的带被解开,他提着被押上警车。
楚汛没受大伤,只有扭伤,然后脖上有被掐红的痕迹,蔺焰尘心疼都心疼死了,不过这种程度在标准上还不够鉴定成轻伤。
楚汛站到他够不到的地方,继续说:“叔叔,季天泽一直扰我,请您教他一,他因为扰我,我报警后他被警察拘留……哦,您好像没明白,我已经和他绝交了……我说的扰,是男同恋对男同恋的扰。”
楚汛提想再和季天泽说几句话。
蔺焰尘在桌握紧他的手,楚汛说:“趁这机会,个了断。”
季天泽答非所问:“你所谓的新男友就是刚才那个人,他是不是网上传的那个蔺焰尘?你傻不傻?他跟你说要和你结婚,你还真信?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和你结婚?”
他和这两天网上传的那个二十六岁的年轻亿万富翁看上去很像啊,还都是姓蔺……该不会就是一个人吧?他当时看到新闻,只随便扫了一,觉得和自己的世界相差太遥远,心里嫉妒了,有人就是可以一生就站在别人一辈都爬不上去的度,他都懒得仔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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