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汛好奇：“今天遇上什么好事了？”

啾啾认真地说：“画胖胖！”

楚老师严肃地批评他：“你这个病必须改正，啾啾还小，你要多鼓励他。”

楚汛：“……”

怎么不记得？

楚汛想想说：“嗯……或许，因为我心狭窄？他们说我太阴沉。”

楚汛：“我小时候也没见你怎么鼓励我啊。”

楚汛好笑地和他妈说：“妈，你看没看啾啾画的画？他还说是在画楚小胖，一都没遗传你的天分，哈哈哈哈。”

蔺焰尘偷偷和他在桌底拉着手，在他耳旁轻声说：“阿汛，你记不记得过两天就是什么日？”

十几个、几十个人评论赞,楚老师很开心，可有成千上万,他反而慌张了，而且还有人看了周围环境,开始猜测他们是什么城市什么小区的。

楚老师赶紧把视频给删掉了，之前有贴过的啾啾照片也删掉了不少，心里总算是安稳许多。

蔺焰尘说：“你怎么会没有朋友？”

楚汛班回来，看到啾啾正坐在小椅上，埋首小桌，画画。

蔺焰尘在国外长大，过洋节，他从袋里掏一套小麋鹿的童装：“喏，给啾啾穿。”

楚家人都不兴过洋节，楚汛记得自己年轻那会儿，还在读书，圣诞节学校不放假。但学生觉得洋节时髦，大家私要准备好多一角钱，问同学讨，一人要来一角，凑到一块钱，在学校门的果店买个扎着彩带的大红苹果，就是所有的活动了。

楚汛同蔺焰尘说，想到年少时那样傻乎乎，反而觉得怀念：“我没什么朋友，每年都凑不到，直接花钱去买。”

然后遇见了蔺焰尘……算算时

蔺焰尘理所应当地说：“明天圣诞节放假啊。”

楚汛笑起来，他的脸：“我者私我也。你是因为喜我，才觉得我好。”

这蔺焰尘尤其想不通，说：“我还觉得你是我见过最豁达的人。”

林女士骂他：“你什么乌鸦嘴！整天瞎想些什么？你要是担心那你最近少带啾啾门，看紧一些，也不要老是在网上发啾啾了。”

啾啾奇怪地看爸爸，大概有听懂爸爸好像在嘲笑他。

楚老师担忧地问老伴儿：“这样让啾啾曝光太多,我很担心,我是不是不该老是发啾啾，我好怕有什么坏心的人，要绑架啾啾……不是有钱人会遇上这种事吗？”

楚汛这才记起来，哦，好像是的，但他们公司不放，所以他都没去注意。

楚汛脸红，两年前的今天，他刚刚被误诊得了绝症，以为命不久矣，所以放飞自我。

气冲冲走过去：“笑什么！我们啾啾画得可棒了！啾啾是小画家。你还有脸笑啾啾，说得好像你有继承到我的绘画才能一样。”

蔺焰尘晚一些回到家，他上一快劲儿，他回到家，脱外套、解领带，放手中的袋。

楚小胖像是听懂了，委屈巴巴地趴回去，脑袋搁在爪上。

楚小胖趴在他前方给他当狗模特，他趴了久，想换个姿势，正要起，被啾啾瞧见，啾啾说：“没画好！胖胖。”

楚汛走过去看他画什么，一团灰的线条，实在辨认不这画的是什么：“啾啾，你在画什么啊？”

楚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