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先是问的我去没去过青龙峡，我说去过。她又问是不是前段时间跟你和季风一起去的。我说不是，而且觉得奇怪：她以为我跟你一起去的也就罢了，这怎么还会想到有季风，就问了她。她有儿尴尬，笑笑说没什么，就是去雾灵山的时候翻季风的相机看见了一些你在青龙峡的照片。我问是什么时候，她说看日期是九月十八号。我在心里算了一，差不多就是我给你打电话的那几天。她看我不说话，大概是以为我不兴了，上又说季风那时跟她说过那几天是在外地谈事儿，有可能是跟音乐相关什么业务，所以就把你也带去了。可我看着她的脸一想就明白了，她一定是觉得季风骗了她。”

“嗯……那时候你跟赵寒要走了片说要去找季风。后来我给你打电话你说你在怀柔呢，你当时是不是跟季风在一起？”

于予被问得有些急了，“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他决定什么都不回了。

完菜，于予喝一冯雨倒给他的茶掏了烟来丢到桌儿上，“你要跟我说什么啊？”

于予睛盯着服务员刚给放到桌儿上的烟灰缸，手上的烟灰却掉到了上，“为什么这么问？”

冯雨垂帘叹了气，伸手从桌上拿起烟也了一，“昨天，吃午饭的时候你跟季风去卫生间，我跟秋盈盈就聊起了北京有哪些好玩儿的地方。她当时不是把我误会成你女朋友了吗？”

“问吧。”于予跟服务员要个烟灰缸把烟着了。

冯雨不回答他的话，继续问自己的，“你没完没了打的那些电话都是在跟季风通话吧？”

说完这些冯雨掐灭手里的烟停了一会儿又抬盯住于予，“予，你知不知，女人的直觉是很可怕的。我早就觉得你跟季风……不大对劲儿了。”

吃袋儿方便面，于予上网了网店又翻翻昨天买回来的书，冯雨的电话来了，说有话要跟他说。于予跟她约了在她家附近的一个新疆馆见面，准备顺便着把晚饭也一并解决掉。

“后来我俩在一个店里看衣服，她又有意无意地问我，十一前的半个多月季风是不是常跟咱们乐队的人在一起。我说了之前MV的事，又说是吃过两次饭，结果她就嘀咕了一句‘给你们MV了啊，难怪他给予打了那么多电话’。那语气像是在给我解释她为什么会问我这些，又像是在自我安。”

于予不说话，皱紧了眉又倒烟来上。

“十一之前你不是总偷偷打电话么，他们都说你有女朋友了。是真的吗？”

于予到地方的时候冯雨已经在了，而且她明显是挑了个没人听得见说话的角落。坐到对面，于予接过她递来的菜单看两叫来了服务员。

冯雨接着说：“昨天我更加确定了。不要说秋盈盈，连我都觉得到你们之间有种别人无法介的……怎么说？气场？对，气场。秋盈盈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没什么，谈笑风生若悬河。可她给我的觉就像……个不恰

“我就想……问你个事儿。”

于予看冯雨一，“你问这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