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星参与的综艺节目很多,你有的是机会冠名推广,这个合作我谈了很久,我劝你你还是主动退吧。”战逸非一样俯在池台前洗手,之,手指修长、净;灯光映衬,肤细如缎,倒不似男儿。
中年富翁没想到这个陌生小居然单刀直,这么堂而皇之地就提了这么无礼的要求!他忍不住抬看他一:一副挑的材、一张冷若冰霜的脸孔,唇薄如刃,凤凌厉,莫名教了有些发憷。
突然又被暴推了开,严少爷还没从这段自己编织的绮梦里回过神来,前的男人已经急匆匆地走了。
“是的,我可以砸钱。你竞争,我就抬价。你砸一亿我就砸两亿,你砸两亿我就砸五亿……”神冷冽如故,嘴角倒微微扯了个笑,“但是我不
牡丹花死,严钦本来料定也好了准备被揍一拳,可没想到战逸非没揍自己,而是――
这三厘米的差显了优势,一个男人捧住另一个男人的脸,野蛮地侵他的嘴唇,狠狠吻。
什么?你怎么知他受伤了。”
吻了自己。
尾随那个束着“H”带的中年男人了洗手间。
中年男人正在池前洗手,从镜里看见一个男人向自己靠近,脸上了不自然的神――他虽不知这小是谁,却不可能不认识严钦。他刚才清清楚楚地看见这俩人在接吻,两个男人。
“不可能。”战逸非表面上无动于衷,心里却“咯噔”一。
战逸非这回是真恼了,挥拳就要动,可手臂刚刚抬起来,忽然又止了住。
瞧这小小脸煞白的样特别招人,严少爷完全失了分寸,毫无顾忌地便扑上去,溜,直往他脸上亲。
“你在开什么玩笑?!公开竞标不就是公平竞争么,你要是想冠名,自己砸钱就是了!”
这么些年,他就像条追着自己尾巴橛的狗,死命原地打转却怎么也咬不嘴里。这一又凉又薄的唇送来了最腻香甜的,严钦完全被吻懵了。比刚才被勒着还透不上气,他一面本能似的纠缠对方的,一面冒金星白日梦,满脑绘声绘的淫秽念:他想把他抱定在床,看他打开两条修长白,翕动小嗷嗷待哺,他想摸的鸟来喂他的,疼他一宿不停,第二天早上再嘴对嘴地给他喂早餐……
“我关心你嘛,你的一举一动我都看在里,放在心里。”严钦摆更大咧咧的笑脸,不怕打似的往前凑了凑,“姓方的那种人我见得多了,有抱负、有野心,还有一自以为是的小聪明,为了所谓的前途事业可以坑蒙拐骗不择手段。不用深想我都知,他哄你的时候想的都是你的钱,他上你的时候想的还是你的钱,你这会儿钱没有了,他就耐不住准备另谋路了。”
战逸非刚才的确想揍严钦,但在看见这个中年男人的瞬间忽然改了主意――
他越想越觉得应该取十年前的教训,这一回他得把战逸非彻彻底底据为己有,他不能再让别人碰他,唐厄不行,那姓方的更不行。他得把他用铁链锁在家里,活动范围仅限于卧室,最好仅限于床上;他得让他每天除了自己什么人都见不到,每天除了挨什么事也不了。
你不说我是公狐狸么,那我就狐假虎威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