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上一地平行对视。方馥微微皱眉,嘴唇抿起,注视着李卉的睛。曾几何时他认为这个女人长有一双世间最漂亮的睛,可直到认识了战逸非,才发觉原来人外有人。
越是这样想着,越觉得兴味寡然,方馥索放开被压在的女人,站起,“你不是武则天,我也不是张易之,何况医生也劝我两个月守如玉。”
“儿才不起来。”
“放轻松。我并不想嫁给你,我也不会嫁给你,我只想找个人来排遣一寂寞。”李卉笑了,“你并不是受到我邀请的唯一一个男人,在你之前这里来过不少人。”
她低看着他,长发泻落在他的膛上。
可现在的她早过了憧憬的年纪,跌跤多了的人总不可能一直那么不识路。
前的刀依然很疼,如果前的人是战逸非,那么拼死一试河豚倒也无妨。
也是实话。
“我不是来找你叙旧的。你常说‘勿负良辰’,我们完再说。”
唇、鼻、眉、全都无可挑剔,这张男人脸庞依然漂亮得惊心动魄。在分手后很长一段不可见光的时间里,这个男人是她的仇雠与至亲,她一样的痛苦,一样的后悔,一样的不甘心。
一种传说中颇效用的熏香气息满布卧室,女人自己也了一些似火的香。两种香气盘桓交织,迷离如梦。这是他们久别重逢后的第一夜,她希望一切完,包括即将到来的床笫之。
“他不介意?”将心比心,是个男人都得介意,否则他也不会为了那两本杂志大光其火。
“我以为穷成你这样,已经没资格对别人的好意说‘不’了。”
李卉跨坐在方馥上,半湿半的发完全散来,长度惊人,像密的草一样几乎把她整个人吞没。一个三十三岁的女人仍然敢于在即将交的人面前素颜朝天,委实勇气可嘉。
“怎么?不起来?”
这么一想便有些扫兴,女人看对方兴趣寥寥,便问:“你在想什么?怕让你那个老板人知?”
“严中裕……不知吗?”
享受,几乎动也不动就献了自己的之。
对方这次前来不亚于雪中送炭,而且他又无需为此负责,理说这个买卖只赚不亏,他本该甘之如饴才对。但女人的太了,得如同款摆的柳条,以至于他很快就想起曾经跨坐在自己上的一个男人,想起将他环抱在床时天壤之别的受。
两个人回归了传统的男上位,李卉微眯了睛,嘴角似是而非地翘着,“这些年,除了严中裕,还没男人以这个姿势骑我。”
“你别激我。”方馥无赖地笑了,“我现在负重伤,一激就得吐血。”
“怎么说。”男人的嘴角迷人一勾,态度还算诚恳,“你知我的事不少,也应该知
“我也不是来骑你的。”方馥一样眯了睛,神态严肃。
“怎么可能不知。寰娱旗那么多男艺人,捧谁只是严中裕一句话的事,而很多时候只取决于我对他们满不满意。”女人耸了耸肩,“我说过他对我很好,他允许我带男人回家。他知我不可能离开他。”
女人俯与男人接了个吻,试图去握那半的玩意儿,结果却突然被对方翻而上,抢占了主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