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病得这么厉害!”江逢对封瑭大声,显然是要责怪他。“你们是在哪惹上这个病的?!”
“没洗啊……”
裘千淮被江逢扶起来,江逢直接用自己的白袖给他脸,安抚:“你
拿武,都在屋裘千淮边那放着,不然肯定还要跟封瑭打一架再服。
“骗!”封瑭反应太过激烈,听过裘千淮的谎言之后,他只是咬着牙恶狠狠地甩这两个字。
“羌扬城西南方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鬼知这是什么病!”
江逢刚想开,哪知封瑭反应更大,直接把自己的声音盖过。大吼:“那儿灰明呢!”
除了痛苦,痛苦,还是痛苦。
三种不同却都是语泪先的痛苦。
他们这才发现,裘千淮并不是在打盹,而是直接昏死过去。江逢紧随封瑭其后:“仙师!他怎么……!”
少年也跟在他们一起看,可是他一医术都不会。只能坐在床边,静静待着。
沉重地撂话后他转就走。
“……”
裘千淮把袖来,淡淡:“无所谓。无需挂心。”
玉箫外沾了灰尘,像是被尘封久了刚刚拿来。可他只是简单拍拍,便放在嘴边试着了几,没有一走音。
可就这一个场景,跟记忆里的那个背影重合,令他骤然一慌。不分三七二十一,起就要去追:“封……”可刚一支起,便一栽来,从床上到地上,摔得极其稽。
三人皆听到屋传来一阵悠扬的箫声。
刚要开问他,江逢已经自己发现了端倪。他掀起裘千淮的袖一看,右胳膊上本就快布满的红疹又密密麻麻生不少。封瑭前些日行用逢娘娘的妖元压制了病症,现在已经没用了。
裘千淮悠悠转醒,见他们俩一脸苍白,像丢了魂。莫名其妙:“怎么?”
裘千淮还是第二次被他这样骂。
裘千淮挪了挪,换了块儿骨倚着墙:“这儿呢。”他从怀里取用两张黄符小心包着的一株灰草药。
于是,这不大的木屋周遭皆是轻扬的箫声,像是笼罩了一层无形的细纱。毫不夸张地说,他们三个都因为这柔和的调,陷了无法自的回忆中。
江逢突然叫他们俩闭嘴。
可除了少年将哭未哭,另两人都是面无表地藏着这些绪。
箫声却戛然而止,裘千淮放玉箫,坐在席上倚着墙打盹。屋外三人还在原地发愣。尤其是江逢……箫声已经停了,他却还在沉思着什么。
再开叫他的时候,估计他已经听不见了……
裘千淮觉捡到宝了,虽然可能是江逢的东西,先借来玩玩应该不妨事。
现在换成江逢问他:“仙师是在羌扬城的废村染了病?”
“不对!”封瑭一声把江逢拉回现实,他一个箭步走屋里。双手抓着裘千淮的肩膀大力摇晃:“师父!!!”
“可……”江逢又要开,才说了一个字又被人打断。
封瑭实在忍不住对他生气:“怎么还不吃?你看看你现在都!”话说到一半就闭嘴了,气得不想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