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给我吃敢言,是什么意思?”
他这一声伴随着挑眉,更是叫封瑭觉得凉意上。不确定:“你是谁……”
封瑭忍住了这句“没什么意思”的辩解,他抿了抿唇,最后跪了来……
裘千淮用拂尘遮了遮自己的半脸,掩盖了嘴角的笑意。
裘千淮没料到对方会这样想,也是微微一愣,随即嘴角的笑意又晕染开来。
以前他骂梁昭的词,还骗裘千淮说这个是夸人好看的,导致后面大半年师徒俩都用这个词互“夸”。时隔多年,裘千淮终于又用这个词“夸”了他。
“你什么你?”裘千淮用拂尘敲了一他的,然后顿了顿,表面平静其实心早已经打起鼓来犹如天雷。
他已经知元戒在这里了,甚至他还那么“自信”可以跟元戒见面,他到底了什么?
封瑭突然觉自己不认识前这个人……
裘千淮皱着眉又望回他,气:“你还以为我不知那是什么意思吗?就看你那个语气怎么可能是好听的话。”
“有什么就说,别扭扭的跟个大姑娘似的。”裘千淮用拂尘一挑人的巴,别有番暧昧不明的意味。
从到尾,一个“师父”、“徒弟”都没有了……
裘千淮二话不说就去攥住他的手,另一只手招呼了一辆车,转对封瑭:“我转悠这么久,你叫我好找。”
裘千淮不笑了,端正坐姿。认认真真望着他,半晌后,他说了两个字。
“??????”
裘千淮突然脸上一,扶额:“不不不,我不是傻……”
喜悦不假。
“真仙。”
封瑭重复问:“你不是他……你是谁?”
封瑭的注意力都在他手上。
“怎么了?”裘千淮拍拍他的脸,结果拍来一手妆粉,嫌弃地在封瑭衣服上抹了一把。封瑭坐在车上,与裘千淮呈对角,坐到最远。裘千淮莞尔一笑,自己挪了过去。
“傻,。”
封瑭觉得十分诡异:“所以……你……”
“你……”
“嗯哼。”
封瑭面对此此景,整个人都僵住了。愣了几秒他终于让动起来,然后慌忙地移到另一角与裘千淮保持距离。
为什么裘千淮可以用那样轻松的语气说那么惊悚的话?
“我能什么?”
“是我不小心,误将敢言与柿混到一起。请责罚吧。”
他就是想,跟这个人,这个傻,耍一辈的无赖。
的确是本人了。可是怎么这么?
他被吓丢了魂一样:“你想什么……”
这话叫封瑭顿时心里抖了三抖。
裘千淮又轻松笑:“我们去西郊外两里地跟元戒汇合。”
封瑭转过,丫鬟似的低行了一礼,一声不吭的,倒是叫裘千淮觉莫名其妙。
裘千淮知他说谎,可看他都这样了,实在是狠不心去揭穿。就当这件事没发生吧。可即便是这样,裘千淮也已经明白了自己本不需要再纠结。
“坐起来。”裘千淮一往之前的端正态度,“叫我什么?”
“……”
语罢裘千淮狠狠往他天灵盖上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