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敢想。”顾玉又喝了一酒，他在跟时一凌说这些的时候酒就没停过：“若毒杀害李青然的不是他中那些雷族人，而是我这边的人……我该怎么面对间接杀死李青然的我？我该怎么去面对被我害死还要说谎安我的李青然？我该……我该怎么面对李青然临死前那一的电伤？那是他自己打在自己上的！他在临死前还要朝自己手，用电击在自己伤上，就为了骗那个名叫顾玉的蠢货！李青然说得没错，我就是个蠢货，他当年没说完的话指不定就是想说，‘你这么傻还报什么仇，好生自个儿活去吧！’”

然后，顾玉放开手，看着临时形成的河将他送走，送到真正的大江之中。

等泪再也不任何东西以后，顾玉异常冷静地站起，砍了几棵树成一个简易的木筏，将李青然放在木筏上，把他最的青蛇剑放在他左侧。李青然虽然不是个左撇，但却喜用左手执剑。

“虽然我不知李青然最后到底是想要说什么，不过起码有一你猜得没错：他是不希望你去报仇的。你应该知，他为什么要在最后将他母亲留给他最后的话告诉你吧？”

顾玉深了一气，抬起望着天，今天酒喝得太多了，酒都要从眶里溢来了：“我这些年……到底在些什么啊……”

说完顾玉又将脑袋转回望天的角度，喝了酒，淡淡：“你不会明白的。”

在顾玉往后的时光中，他再没有笑过。

他侧过看着时一凌，睛有红，他微微摇着：“没那么容易，要放仇恨，看着自己和杀害李青然的人一起相安无事地活在世界上。就像是李青然从来没有存在过……我不到！”

李青然属于河，自然，天空……唯独不应该属于那个将他害死的大地之中。

李青然的母亲让他不要报仇，李青然听话地去游山玩好好地活了去。可顾玉终究不是他，不到那般潇洒自如。

听到这里，顾玉和原装李青然的故事就结束了。

时一凌低，说话还有些瓮声瓮气：“那么这些年，若不是王亲告诉你，你仍然不会怀疑到那个石碧上吗？”

第82章第82章

时一凌的确明白不了，他前段人生从来没有现过什么特别重要的人，来到这个世界以后他觉得自己终于知拥有一个可以拼尽一切去保护的人是什么受了。可他从未想过若是那个好不容易找到的重要的人离开世界，去了一个他再也找不到的地方，他会是什么受。

一来，他以为自己认识的那个石碧不可能那么心狠手辣；二来，这些年他调查到的人，都与石家没有关联。

听完顾玉的话，时一凌觉得明明石碧那么值得怀疑，都能猜到顾玉不会碰酒了，顾玉在寻找仇人的这几年都没有想到这个方向去吗？

其实顾玉没有告诉时一凌，有关他与李青然的故事他还有很多没说，在知石家被牵连来后他才特意将石碧这一段加了去。他们当时遇到了很多人很多事，顾玉其实一开始真的没想到石碧上去。

“让我帮你吧。”

受任何绪影响。

他要把杀害李青然，追了他多年仍不罢休的那些所谓制裁者，一个不落地全报复回去！

他想象不，也不愿去想。

顾玉醉醺醺地了：“我明白，但我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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