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聊天的时候,总有那么几句让他觉得好像什么都没变,可更多的时候让他觉得什么都变了。
“嗯。”肖枭应了一声,手走在他后面。
李恪还不忘没好气地补充:“我离开他们之前还专门通知他们不要往外跑,结果我前脚刚走他们后脚就去了,居然带着资料去玩,胆儿。”
“我怎么不知。”肖枭看着他的神里,分不清是平静还是冰冷。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从兜里拿一个服糖,拆开包装放肖枭嘴里。
肖枭顿时觉好了一些,轻声问他:“你随带这个嘛。”
“嗯,”肖枭说,“那就好。”
肖枭坐在一旁看着他和其他人讨论,突然想起他好像从来没跟李恪说过,李恪工作的样特别帅,一领导范儿,看着特过瘾,觉就像看谁不就能扣工资炒鱿鱼似的。
急速的坠落、剧烈的摇晃、坍塌和疼痛。
“跑了吧。”肖枭说。
肖枭突然从面伸手用力了李恪的手臂,李恪有些吃痛地叫了一声,条件反地缩回了手。
李恪不想他到底不,伸手一把将他搂紧。
“到最后再安排老杨哥几个回来检查一,”李恪交代完,回走到肖枭旁边拉了他一把,“走吧,往新营地赶。”
“嗯,”肖枭费劲地找了个听起来很合适的理由,“突然想吃个饭再走。”
他摸了摸肖枭的肩膀,问:“疼吗?”
“等外边儿的人来把咱俩刨去吧,”李恪努力找了个合适的姿势坐,“歇一会儿。”
“困了。”肖枭说。
李恪搓了搓刚刚摸过他脑袋的手:“这么冷的天,你咋还汗了。”
李恪只低了,没有说话。
肖枭没忍住笑了起来:“当年我就这么教他的,我鹿可以师了已经。”
两人近得几乎靠在一起了,顿时沉默的两人之间只剩有尴尬的氛围。
他觉得自己有儿跟路浔灵魂互换了,他的鹿最近莫名其妙地每天都很开心,而他自己则是像以前的路浔一样,怎么都没法儿开心。
李恪只能把两人刻意的疏远忽略掉,转对他说:“白深和路浔我刚刚联系了,他们在外面,没有受伤。”
肖枭刚刚看着就不对劲,这样的反应让他更加笃定,他的语气没有询问,说得斩钉截铁:“你的手不久之前断过。”
肖枭了。
“这里是待不了了,其他人去新营地了吗?”李恪问深海的成员,肖枭看了看,似乎就是那天救来的阿虎。
外面的伙伴们行动还算迅速,没过多久就把他们救了来。
“你怎么了?”李恪问。
“你不是在外面巡查吗?”李恪问。
肖枭本来想说句“别碰”,靠在他肩膀上的那一霎那,突然什么也说不了。这么封闭昏暗的环境,连玉皇大帝都看不见,为什么就不能让他贪恋一呢。
肖枭不想说话,靠着废墟闭上睛。
李恪转过笑了笑,上办公室吃饭来了。
“......”李恪一时没找到理由,脆破罐破摔没有回答。
李恪翻挡在了肖枭前,两人被困在局促的小空间里。李恪推了推周围的断墙楼板,这会儿倒结实得不得了。
李恪没再说话,转过去看着他,良久才把他的脑袋往自己肩上扳。
李恪回对他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