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要回去再办那件事了,”白深转看着他,“陪我回去一趟吧,有些事要拜托你。”
“哥,你可回来了,”小周说,“我想死你了,小白金也天天盼着你回来呢。对了,前几天有个人来带走小白金,就是咱以
他连行李也不想去拿,只想赶紧离开这里,随便去一个地方,只要不是这里就好。
“狗屁不一定,我只有这个选择,”白深说,“就算我退深海,只要和他还在联系,就迟早会被抓到把柄,我不想他陷困境。”
“我不会加九天,”白深靠着椅背,困倦而无力地说,“不过,也不想回深海了。”
“你知我和路浔的事?”白深问。
“李恪,”白深打断他,“已经结束了,不要再纠结这件事了。”
李恪皱眉:“听话,不要冲动。”
他转过来,微微仰,窗外熹微的晨光越过帽檐映在他里,蒙上一层雾。
“昨晚,我对他眠了,刚刚也已经让他死心了,”白深说,“双重伤害,效果应该不错。”
李恪这不知怎么回答,听白深的语气,似乎已经定决心了。
“既然如此,那么两人只是利益关系,并不涉及到私通,”枯叶蝶的成员赶紧站来解释,“至于那些照片,由于云的手里还有驯鹿的详细资料,我认为是驯鹿被深海组织利用。看在云即将退深海,这件事我们可以不追究。”
发。
他拉开车门坐车里,看见不远独自一人站着的路浔,两人只对视一瞬,他升上车窗,转对李恪说:“走吧。”
李恪没说话。
“其实,你不一定要和他就这样一刀两断的。”李恪说。
白深没有回答,默然地看着车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
李恪发动了车,说:“机票已经订好了,你先回家,事还没有结束,等我消息......”
回城之后,白深收拾好东西,到小周家里找小白金。门一打开,小白金就汪汪大叫着冲来扑到白深上。
“先不要急着加九天,”李恪说,“深海会留住你的,老大他们正在想办法。”
雾冲来一把抱住他,忍不住地泪:“白深,知是你让我留的......”
白深攥着手里的一叠照片走房间门,一直到了深海的大门。
“……是真的。”
“......好吧,”李恪说,“那你和路浔?”
有老大暗地帮过忙,其他人没有再紧咬着路浔的事。话音落,房间再度安静,犹如林间猛兽寄居的深潭一般,在狂风骤雨之后,只余失望和死寂。
“不过你和肖枭不一样,”白深突然想起,“你们是名副其实的工作上的接人。”
路浔转看着他,而白深沉默着,没有再说话。
“没有冲动,我也知大家不想我走,”白深轻轻笑了笑,“我只是......想光明正大和爸妈一起去吃个饭,不用因为怕被敌人盯上而躲躲藏藏的。”
“我又不瞎。”李恪回答。
“雾,女金刚怎么还会哭呢?”白深笑了笑,和其他人挥了挥手,“谢大家一直以来对我的照顾,走了。”
李恪沉默良久,才问:“那些人为什么没有来找我麻烦,是你谈了条件?”
门站着很多人,都是以前的同事,可能是来送别的。李恪把车停在门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