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爸妈家里待了一段时间之后,白深带着少得可怜的行李到了尼泊尔。
这本相册是那天送小秦去机场回来的途中买的,他随便了一个礼品店,随手挑了一本相册,好死不死,相册的封面是西班牙浪者大街的风景照片,那个有过承诺却未曾达成的地方。
楼传来颇有年代的小提琴曲,淹没了两人低错落的急促的息,屋里的一件件衣被胡乱扔在地上。
“扔了。”肖枭随胡诌。
他写过尼泊尔的朝圣之都蓝毗尼,写过光明之城加德满都,他还想象过自己会在这里结婚,办一张悄无声息的、简陋得只有两个人的婚礼。
作者有话要说:
“行李呢?”李恪看着他走过去。
“什么意思?”李恪茫然地问。
“咖啡好了......”李恪说着,肖枭猛地凑近,一只手环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兜住他的后脑勺,不遗余力地吻住他。
李恪笑了,也开始扯他的衣领,把衣服一件件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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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枭没有敲门,直接拧开门走来,反手锁上门站在门。
第50章50
厚重的窗帘使屋里的光线昏暗不明,晕染阴天的暧昧。客厅的茶几上只有一杯已经冷掉的、甜得发腻的咖啡。
白深突然想到说过的这句话,想到那个安静的夜晚和清甜的吻,想到埋在自己肩的茸茸的脑袋。
就差一张最后戛然而止的分手
他还在青期的时候就很想来这里看一看,可惜被学业和工作耽误着,一直没有时间和机会来这里。
李恪闭上睛,用力地压去,两人靠着门,一直坐到地上。
其实少有人知,他很会写诗,可能读多了自然也就能蹦几个酸溜溜的文人字。
“错在......”肖枭想了想,手上的动作也没耽误,“对公意深重。”
肖枭翻把李恪压倒在冰凉的地面上,用力地扯了他的大衣。
“鄙人愚钝,也没有看来,”李恪说,“你错在哪儿了?”
好咖啡端到楼上,整理了一屋,看着陈列架上满满的各种款式的糖果,勾起嘴角笑了笑。
这里的旅店供电时间很短,一天统共就那么几小时。停电的时候,白深拿背包里的一本相册。
“领养一个小女孩。”
白深觉得自己还应该谢谢人痣,他和路浔在一起的大半年时间里,连一张合照都没有。可人痣扔来的那叠照片,愣是把两人从初相识到相互喜的历程展示得清清楚楚。
“......我在撒。”肖枭说着,顺手解开了李恪衬衫的纽扣。
“你不是恨不得杀了我么?”李恪留恋地离开,抵着他的鼻尖温存地说。
“看不来,”李恪笑了笑,“为什么,是不是有要事相求?”
扯完了也没有接来的动作,茸茸的脑袋蹭了蹭李恪的脖颈,糊地说了一句什么话,他也没听清。
“公,这样说可就生分了,”肖枭的指尖钻李恪的衬衫里,“看不来小生想要你的原谅吗?”
还是那样熟悉的野蛮的力,熟悉的唇齿纠缠,熟悉的风清白兰香味。
“我现在就杀你。”肖枭笑了笑,凑近咬破了他的嘴唇,李恪的嘴角渗血来。他吃痛地皱了皱眉,揽住肖枭蛮横地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