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传来一阵哗啦啦的声。他走到浴室门,一脸不解地说:“你都这样了,还是明天再洗吧?”
这就是能使我快乐的,我的灵魂
那两句不完整的歌词,终于在他们分离的时刻才完整地送到他手上――
等回到白深的房间已经是凌晨,人痣把他扔到床上,正准备离开。
白深打开信封,拿一张纸展开。他从来没有想过,一直连汉字都不认识几个的路浔,竟然能够写那么多,而且还写得很工整,不知是不是一个字一个字地查,一遍遍地写来的。
他紧紧攥着信,脑袋埋在膝间,忍不住失声痛哭。
白深就坐在街边靠着路灯杆,像睡着了一样一动不动。
当你看向前方
“,”白深手,“我不想看见你。”
“你疯了大冬天开冷?”人痣还没见过谁耍酒疯是这副德行的,只好换到,再把他的衣服扒到只剩衬衫长。
我想,这样的话
“好好好,把你送到旅店我就消失。”人痣只好妥协。
人痣不放心,真怕他整什么幺蛾来。
请原谅我
都不会加九天的。”白深说。
人痣心里有不是滋味,他从外套兜里拿一个信封递给白深:“拿着吧,那天你走之后路浔给我的,让我转交给你,反正我也看不懂。”
白深没理他。
还有太多你要对我说的
还有太多的时光及激要去经历
那比一个特别的神
我只会说在一天晚上
请在我边
在你边,我亲的,在你边…
他只好走过去扒白深的外衣,手刚一伸过去,就碰到刺骨的冰冷。
如果月亮明天不再发光
人痣坐在一旁,只好轻轻拍他的背,声音小得迅速被雨声淹没:“对不起。”
他已经不想回忆送白深回旅店这件事了,过程之艰辛堪比取唐僧肉。
我梦见了你
人痣只有像哄小孩儿似的说:“回去了啊,走。”
只要看到你笑,一切仍会如旧
等到白深全湿漉漉地走来,人痣坐在桌旁撑
如果哪天你远离
人痣有着急地说:“哎那你洗就洗,衣服得脱吧?”
“好好好,不加不加。”人痣不想跟他犟嘴,只好顺着他说。
白深低着,雨滴顺着发梢往淌,泪也止不住地。
而如果他们问起你
☆☆
假如某天我想到你不再是你
白深想起那个西班牙明朗的午,那个大男孩的神像受伤的羔羊一样惹人心疼。想起他的拥抱,他的吻。
看见自己每天与你在一起
白深依旧不理他,直到天都不耐烦地起了雨,淅淅沥沥地淋在他们上。
我无法想象我的悲伤
白深突然撑着坐起来,东倒西歪地走了浴室。
他拉了一把白深:“你喝太多了,我送你回去。”
或者任何一个最冷酷的表刺伤
☆☆
不要记起所有那些我未曾给你的
都更真实
雨淋湿了整条街,淅淅沥沥地淋在他们上。深夜的静谧在雨声中更显得荒凉冷清。
“剩的你自己脱,”人痣走了浴室,不放心地回看了一,“快儿,你睡了我再走。”
而且只会在从那时起的梦里
只是留了太多的事想要告诉你
在你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