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走过场的关心,还是真的在乎?
“逃的掉吗?”白深问,更像是在问自己,“逃不掉的。”
“那你赶紧走
“他还说什么没有?”路浔问。
“你真的认识他吗?”路浔问。
白桦一言不发地展开那张刚从白深手里抢来的信纸,沉默着看了看,才抬对白深说:“我知云的时候,觉得你很亲切,也和我哥长得像。不过我一直没有想过,你就是他。”
“没有吧,”李恪也不是很确定,“白深给我之后一直放在我家里。”
“你一直是他们心里最聪明可塑的人,”白桦轻声说,“所以后来,我逃来,加了九天。”
“哥,路浔最近似乎在找你。”白桦走到床边对他说。
路院长收拾好行李,院儿门外有人敲门。
“二楼,阳台敞着的,”李恪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药箱有人动过?”
李恪有些犹疑地回答:“还问你最近怎么样,有没有重新找医生。”
“见他然后呢?”李恪问,“你有没有什么打算?”
“我以前……没有名字,簿上也是上一代的人随意一填,”白深说,“他们说名字对我而言没什么意义,代号就够了。这个名字是荒岛后我自己取的。”
“没有什么打算,”路浔说,“我只是要知真相。”
白深笑了笑,没有说话。
白桦看着他,千言万语说不尽,最后成了沉默。
“那个药箱……有其他人碰过吗?”他想了想问。
班加罗尔的清晨了蒙蒙小雨,白深迷迷糊糊地从床上坐起来。
他扬了扬手里的信纸,说:“你走吧,哥,剩的事我来理。”
他从书桌屉里拿照片给李恪看:“可能有人故意挑拨,所以我才要去见他。”
还是算了,路浔想,不白深究竟是什么份,既然他没有主动透,那么就是他的隐私。
“他们对我们两个人所期望的不同,分工也就不同,”白深说,“其实这些年,你让他们很骄傲。”
路浔了,他发现挣扎了这么久,他还是选择相信白深,尽已经不如从前那么笃信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我欠你的人生,现在还给你。迟到了整整二十年,不要生气。
“是真的,”白桦说,“他在追踪你这段时间留过的所有数据。”
不是吗?”白深笑了笑,“你的报工作得很不到位。”
之前说要揭晓驯鹿大人的牌匾,这一章才想起……⊙v⊙
他看着白深,仔细打量了许久:“你变了太多了。”
白深沉默着想了想,才说:“让他找。”
李恪听到这话皱了皱眉:“你在说什么?”
“你以前好像不叫这个名字?”白桦问。
他牵着小白金去开门,李恪看见他们,伸手摸了摸小白金的脑袋。
路浔沉默了。
“要走了是什么意思?”路浔问。
“你取得很好,”白桦轻轻笑了笑,“名字很重要,它让你记得自己是谁。”
第56章56
“你家住几楼,有护栏吗?”路浔问。
“白深给我打电话了,”李恪说,“他说他要走了。”
“我也不清楚,”李恪说,“他说得模棱两可,语气很平静。”
“找我?”白深的瞌睡一无影无踪,“他怎么会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