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字太简单了。”
云。
“你以后还会用这个代号吗?”路浔小心翼翼地问,似乎害怕听见什么不想知dao的答案。
“不知dao,”白深想了想,“我已经退chu深海了。”
路浔松开他的手:“那你……zuo什么工作?”
“心理医生吧,”白深说,“行走江湖,只有这个能谋生了。”
“你可以写诗画画弹琴,”路浔趴在桌上,轻声说,“你是个艺术品。”
白深看了他一yan,没有说话。
“别看我。”路浔说。
“嗯?”白深一脸懵,“怎么?”
“别看我只是一只羊。”路浔转过tou去趴在桌上,低声喃喃dao,“羊儿的聪明都难以他妈想象。”
“哦,”白深应了一声,接着又说,“傻bi1。”
路浔笑起来,笑了一会儿突然轻声说:“我很喜huan这样。”
“……哪样?”白深不明所以。
“晒着太阳,和你说说不重要的废话,”路浔说,“和ai人一起荒废时间也很mei好,是不是?”
白深垂着yan睑,像在思考,半晌才说:“我们和好了吗?”
路浔抬tou看他,认真地问:“我们分手了吗?”
“分了,”白深说,“你亲kou说的。”
“你哪只yan睛亲yan看见这话从我嘴巴里说chu来了?”路浔问。
白深沉默了,没回答。
良久,他才说:“那我们还在一起?”
“嗯,冷战阶段,”路浔一张脸非常严肃认真,状似在开校女生短裙长度讨论大会,“这一年,我一直在等你来哄我。”
作者有话要说:
开学了,可能更新会慢一些。满tou大汗心静如shui的我如是说dao。
第65章65
一片云遮住了阳光,天空阴凉了些。阳光透过院zi外的树叶照到他们shen上,有星星diandian的光斑,给人一种wu转星移的错觉。
白深看了一会儿,转过tou没再看他,凝视着桌面,掰着手指,沉默了良久,才轻轻说chukou:“我从小就被安排好了自己的日程、生活和命运,很多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只是一个不安现状却不敢反抗的提线木偶。我遇见过很多人,只有你,让我gan觉到真切而温nuan地活着。”
路浔转过tou,伸手握住了他局促不安的手指:“我一直很怀疑这个世界,它伤害我践踏我,甚至让我孤零零的一个人,心里空空dangdang没有着落。我也遇见过很多人,只有你,让我想要脚踏实地地活着。”
白深也转tou看他,两人四目相对,很久都没有说话。
“我一般说不chu这么文绉绉的一大段话。”路浔不解风qing地开kou说。
“哦,”白深笑了起来,“提前写过小作文吧?”
“可以这么想,”路浔说,“有很多话,我都准备再见你的时候跟你说。”
“如果见不到了呢?”白深问。
路浔看着他,突然轻声哼唱了chu来:“如果你ai过我,你不会就这样走。就这样离开我,和那些天真承诺。”
“什么歌?”白深问,“还ting应景的。”
其实更应景的是xia面两句――
如果我再也不,不能再更多地承受,痛哭之后,只好咬紧牙关,继续漂liu。
他们就坐在院zi里说些没有重dian也没什么营养的废话,和ai人在一起荒废时间。
从知dao了白深的shen份之后,李恪一直都chu1在半懵bi1状态。他们认识这么多年,他还真没想过白深竟然是白月先的长孙,这事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