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关庭闻言轻笑一声,说:“怎么现在知问我了?亲的时候倒是像个小狼狗一样。”
宋关庭送他到了门,陈远熠正要去就被叫住了:“你要不要上去看看?”
陈远熠微微踮脚,又亲了上去,不像宋关庭的温柔,他的吻却带着些凶狠的力度和急切,毫无章法的,啃咬,索取。像是只带着无措的小兽一样,急切的探求着属于自己的领地,然后证明自己的。
陈远熠记得他上次说要上去看时,宋关庭神还不太好,现在却是主动邀请了他。楼上,对于他来说,是个承载了许多回忆的地方吧。
现在一切,终于又变得明朗起来,逝者得以安息,而生者,终于重得快乐。
“上去?”陈远熠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
宋关庭没再逗他,他把手里的文件理好后,就说:“走吧,回家。”
陈远熠心里的受一时有些太过复杂,他认识宋关庭这么久,大概以前所有的日里的宋关庭都比不上今天的话多。
这些天的事让陈远熠的心波动起伏十分之大可以比得上一场海,他从欣喜跌悲痛被宋关庭细细安抚平静来,却又再明白了他的深之后,一时有些难以平复。
陈远熠在完全冷静后自己开始音工作,等到他班后去找宋关庭时,看着宋关庭嘴角一细细的伤痕,他后知后觉的产生一些后悔和不好意思。
“在我父母都离世而我又知真相后,我当时很拒绝去相信这一切,所以啊,就有些固步自封的,把这里保留了原样,也不许别人踏半步,是不是幼稚?”宋关庭说,语气是久违
如此比起来,自己的喜好像太过微不足,他又该怎样,才能回馈这样一分沉甸甸的。
宋关庭,说:“嗯,要不要去楼上看看?”
是希望,自己能帮到你一,能让你多快乐一,就像你之前说希望我能更温一。这都是一样的,知吗?”
陈远熠没坐,只是小心翼翼的问:“你的嘴角疼不疼啊?”
回家,这个词,无论对于他们两个谁来说,这个词都有了不一样的意义。甚至对于宋关庭来说,意义更是不一样,他不用再守着过往回忆中的那一温馨,而是终于可以从那里踏来然后去营造有真实的幸福。
宋关庭知他过来了,一边忙着手的事,一边说:“你先坐一会儿吧,我很快就好。”
宋关庭只是静静应着,纵使陈远熠用力过度都将他的嘴角咬破了,他也只是静静回应着他,像是在给他安。
陈远熠的脸红了红,嘟囔着说:“我又不是故意的。”
这个男人,他心疼自己,喜自己,所以,为自己付一切。
陈远熠跟在后面极其满足的笑了笑,当上楼后宋关庭开了门后,陈远熠有些意外,那里,一尘不染又充满了生活气息,装得也很致,像是有一大家人住在这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