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年龄歧视。”阮小北，“虽然我开灵智晚，但准确来说，我跟你是一样大的。”

白的光球再次缓缓升起，落到她的手里。

“是我代替绵绵，你还是你自己。况且，这是你的使命。”阮南垂眸，“当初你不择手段取绵绵的力量，害她差消失，你就该想到今天。”

他又恢复自信的笑容：“你果然还是自私，杀死李凭，这么简单的事，你办不到？”

原来阳面是奚元胤。

她偷偷摸摸跟踪过阮南，不远不近的距离，恰好不会被发现。

“行吧。”奚元胤抱着胳膊，“你又想什么？”

阮南这一去没过多久就回来了，阮小北乖乖在家里等他。

乱九霄顺利被取，阮小北拿着自己的本命飞速朝认定好的方向跑去。

见他不像装的样，奚元胤了然：“还是你，刻意去忘记了？”

阮小北的心砰砰着，前所未有的紧张。

从前她不懂，阳面又隐藏太好，捕捉不到，现在被她知晓，只要乱九霄在手，她就能有跟奚元胤之间的联系，找到他并非难事。

“我找伏尧借了地方休养。”阮南温柔地摸摸比他还的阮小北，“有什么事的话，就去找伏尧。”

待阮南走后，阮小北溜去了沙漠。

可惜他用错了方式，不但没有完成自己的心愿，还惹怒了对方，只能尽量弥补。

***

心的人是不成事的，最终还是让奚元胤逃了，再想抓住他很难。

阮南微微皱起眉，似懂非懂。

“明明有另一种方法。”奚元胤轻声，“那个最直接了当的，最皆大喜的，谁也不需要牺牲的。”

奚元胤躲到了腐朽之地，阮南无法来到这种充斥着死亡的地方，因为会加速他生命的逝。

奚元胤抿紧嘴巴不语。

阮南暗暗叹息，他茫然起来，究竟要怎么办，若是将自己完全赔去能不能换来彻底封印。

她是乱九霄的灵，可以应到乱九霄就藏在这里封印着李凭。

他是一个自私的人，也是一个心的人。

阮南留了大分法力在这里，只是将乱九霄取来一时间，可以撑得住的。

沉默半晌，奚元胤终于开：“‘乱九霄’只有两个灵才能启动，你不想让阮小北去换我代替，我的自由就不是自由？”

二哥不到的事，那就她来。

阮小北是第一次知这种地方，尽量适应着尸气和白骨，看到了奚元胤。

她到底天真，认为大哥就是大哥，要是放来了也不打紧，看在他们曾经的上，大哥也是会好说话的。

奚元胤也很意外，愣了愣还是笑起来：“不听家长话的小朋友，是要吃亏的。”

伏尧的住所聚集天地灵气，又有诸多创世神遗留来的东西，很适合阮南恢复。

“跟我回灵。”阮小北

“我没有什么事呀。”阮小北天真，“二哥你好好休息，快好起来。”